嬷过来吗?”
说到这个,尤氏的精神越发好了,微微扬起下巴尖,“贤妃娘娘爱重,自然是咱们雅清的福气,雅清虽然是二房,也好歹是咱们国公府的嫡次女,这些日子在外宴饮交际,也是十分给咱们国公府长脸的。”
宋雅清见母亲这样,在她身后,也微微扬起了下巴,还对宋雅筠轻声道,“姐姐前些日子便说,身子不适,不愿再出府赴宴,一应闺中宴会,诗会雅集,都由妹妹去了,如今宸王府下帖,姐姐却要来抢这机会,难免让人疑心,姐姐是对宸王有所想法。”
“与你何干?”宋雅筠一身素雅,嗓音柔婉,却极有气场,与绫罗锦缎,一身珠翠的宋雅清比起来,很容易让人产生比较的心思。
而这一较之下,宋雅筠气度高华的赢过宋雅清,毫不费力。
这便是宋雅清最恨的一点,她厌恶极了宋雅筠的高高在上,视富贵如无物,“姐姐,妹妹只是好意为你,你何故如此趾高气扬?
难道同为宋国公府的嫡女,便因你是嫡长女,便可以抢尽所有妹妹的风头吗,我们二房三房的,还有那些庶妹,便全都不如你?不能有机会,出去见一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