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惊寒教她的兵法,兵者,诡道也,故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实而备之。
“段国公,清理这些人手,你还需要时间。”慕晚吟平静的说了一句,便料定段玉恒,不会再对她动手了。
黑甲兵离开的声势浩大,留下一片残破,又要让疫区的人再收拾。
紫翎让慕晚吟去看赵士程,她去主持这些事。
慕晚吟给她扎了两针,叮嘱一番便去屋内了。
几块木板搁出的诊疗室里,赵士程正脱了半边衣服,呲牙咧嘴的给自己上药,“啊……嘶!好疼!好疼啊!”
慕晚吟上前,动作轻柔接过他手里的药,“说你两句便忍不住,这脾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给你带坏了。”
“我本来也忍不住。”赵士程讪讪低头,“要不是我的脾气又倔又直,我爹非得把我塞进朝堂去,我看到那些人虚伪的阿谀奉承,明明恨不得拿刀捅死对方,却还要腆着脸笑的像他亲儿子一样,我便恶心的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