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宸王领兵前去秀州,这一步棋走的险,必是授人以柄了的,但是王爷有他自己的考量,也不是旁人能左右的,他们并不清楚萧惊寒的所有谋划。
又或者说,萧惊寒不会将所有谋划,都仔细告知这朝上的任何一个人。
宋锦承与他如此亲近,又是朝中如此得力之人,依旧不清楚,他为何会如此草率的出兵秀州。
宋锦承只是好奇,“听说言侯最近频繁上朝,皇上有意给他新的职位?”
蔺槐安倒是知道的,“前几日言侯见过我,寒暄了一番,也隐约透露出此意,只是言侯多年只在鸿胪寺,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再换职位,也许要重新考量。
小公爷何故提起了他?”
宋锦承想的很多,分析萧惊寒见过的人,言侯算是一个,而这位侯爷,可不是他们这些晚辈能够随意揣度的人。
如此算下来,便更会让人警惕一些。
宋锦承跟蔺槐安关系也不错,便同他说,他也想见见言侯,若蔺槐安这边再有机会,叫上他。
蔺槐安点点头答应了。
宋锦承回到家中,便收到了萧惊寒的消息,萧惊寒说秀州疫情已平,待秀州民生恢复,他便会班师回朝,问他朝中情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