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玻璃窗落在外面。
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橘光在指尖明明灭灭。
那件事真的是她做的吗?
他没有理由怀疑汪如红的话。
醒来这一年,虽然他陪她回娘家的资料屈指可数,但是他也知道,汪如红虽然是她继母,但是待她却如亲生女儿一样,她没有理由恨汪如红才是。
除非她是因为颜颜的事迁怒于汪如红。
可是她父亲呢?却又是为什么?
心情越发烦躁,他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拨出了置顶的第一个号码。
如往常一样,电话依旧接不通,但不同的是,这两个月来一直提示“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的冰冷提示音变成了“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她的电话卡恢复了?
可是随着他一次次拨号过去,依旧是在通话中。
一个念头跃入脑海。
她将他的电话拉黑了!
该死的女人!
一根烟燃尽,他又接着点燃了第二根、第三根。
一根接着一根,很快,烟灰缸里铺满了烟头。
萦绕在他身侧的团团白烟模糊了世界,而他的情绪却如同这白烟,怎么也化不开。
“谨逸哥。”白颜颜在病房门口唤他。
墨谨逸掐掉未燃烬的烟,丢进烟灰缸里,正要离开时,突然被窗外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医院的小道上,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和一个女护士拉拉扯扯,举止亲昵。
他一下就认出那名年轻男子,可不就是那个野男人,乔延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