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兮和乔墨深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异口同声道,“傅容安。”
“傅容安?他?”乔延霆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对。”白兮兮点了点头说,“我们看过傅容安的照片,就是他。”
乔延霆表情诧异,他再认真仔细的看了一遍监控画面,短袖白T,花泳裤,拖鞋,甚至头发都未打理,这组合起来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邋遢。
怎么可能是江城首富傅家少爷傅容安呢?
“你们确定没认错人,他,傅容安?”怕他们有误解,还特意解读了一遍,“傅天博的那个养子,傅氏集团总裁傅容安?”
“是他。”乔墨深边掏手机边说,“之前墨谨逸发过照片给我。”
他将之前墨谨逸发给他的照片拿给乔延霆看。
听到那个名字,白兮兮的眸光一下就暗了下来。
乔延霆察觉到了,用手肘撞了撞乔墨深,朝他使了个眼色。
乔墨深反应过来,闭上嘴不再说话。
乔延霆看了一眼他手机上的照片,确实是同一个人。
“傅容安什么时候来的凉城?”
“不清楚,应该是跟傅天博一起来的,傅天博回去了,他还没回去。”乔墨深说。
“看来傅家在凉城也并非完全没有活动。”
“应该是,不然他们两父子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凉城。”
“要是早知道傅天博在凉城,就应该想办法去搞到他的DNA,头发也行,去做个亲子鉴定,这样一来,他是不是小兮的父亲就一目了然了。”乔延霆说。
千金难买早知道。
只可惜傅容安和傅天博没有血缘关系,不然拿他的也行。
“没关系,差不了这几天的,延霆哥。”白兮兮说。
她倒看得开一些,找不找得到她的亲生父亲,她无所谓,反正当年她父亲会狠心抛弃她母亲,就代表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
找到他,也不过是为了给她治病而已。
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一时半伙的还死不了。
乔延霆叹了一口气,“行吧。”
他看向白兮兮,问了一个问题,“小兮,他认识你吗?”
白兮兮摇摇头,“在这之前,我们没有碰过面,我也是那天才第一次看到他的背影照,甚至连他的正面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认识是不可能认识的,怎么了?”
“没,我只是好奇,傅容安捡你的离婚证做什么?你看他,还打开看了之后才塞进裤兜里的,如果不认识,他没道理捡啊。”乔延霆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这,似乎是这么一回事。”白兮兮迟疑道,“如果是我,我捡到陌生人的离婚证,要不就是交给志愿者,要不就是交给医护人员,再不然就是当作没看到,就是不可能给揣裤兜里带走。”
顿了又顿,她补充道,“但我确定我们没碰过面,他也没道理认识我才是。”
她知道傅容安的存在也是因为傅天博,否则他们根本没有认识交集。
乔墨深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安抚道,“别想那么多了,我派人去找一找他的下落,把离婚证拿回来就是了。”
“嗯。”
知道离婚证是被傅容安捡走的,乔墨深和白兮兮没有在医院久呆,乔墨深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呢,必须尽快换掉。
乔延霆因为还有事,就没有跟他们回家。
目送着大哥和小兮上了车,离开医院,他才转身往回走,迎面就碰到了沈优,她手里抱着一堆资料。
沈优看到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心的迎上来,而是眼神躲闪的避开他,比别的路走开了。
乔延霆停下脚步,纳闷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身影,好看的剑眉拧起,金框眼镜下的凤眸温文尔雅。
沈优这几天是怎么回事,看到他好像看到瘟神似的,躲得那么远?
因着这几天手术比较多,再加上家里的事操心的,他都没有关注这么多。
现在见她这样,他疑惑的挑高了眉。
他有这么可怕吗?让她得这样避着他?
也许是突然来了兴致,他脚步一转,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当沈优从别的出口出来时,刚松了一口气,抬头见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堵在出口。
温润儒雅的声音响起,“沈优?”
也许是做贼心虚,她吓得尖叫一声,身体往后退了好几步,手中抱着的资料也洒了出去。
漫天的纸张缓缓飘落,在沈优的惊恐中飘落在地上。
乔延霆:“......”
他长这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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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墨谨逸接到墨英杰的电话,说白颜颜出事了,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说不上心头是什么滋味,他没有立刻前往医院,而是先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