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的将水杯放回,程千帆继续说道,“我注意到雷嘉良在课上数次抓挠头部,便有了一丝怀疑,揣测此人便是那名在特高课据点外以乞丐身份警戒的日特。”
“却有可能,头部生疮,是顽固疾病,可能会好转,但是,很难根治,一旦发作,瘙痒难耐。”余平安赞叹说,“袁教官观察仔细。”
“是处座和余副主任教导的好。”程千帆笑着说,“名师出高徒。”
“马屁精。”戴春风指了指,笑着骂了句,“继续说。”
”所以,属下灵机一动,临时写了那个剧本,请雷嘉良上台配合表演,以兹甄别。”程千帆说道。
戴春风频频点头,临时发现问题,即刻便有了计谋、以兹来甄别,不愧是他极为赏识的‘青鸟’。
他刚才看了剧本,剧本只写到甲看到乙的衣袖沾染血渍,乙回答说,可能是绕路的时候经过肉铺的时候染上的。
剧本到此结束。
剧本上根本没有自来火行街的肉铺这段情节。
程千帆突然提及此处,对方一时不察,因为是排演,故而只能下意识的附和。
……
“肉铺的招牌下面的油漆是怎么回事?”余平安插话问道,“为何可以通过此方法确定此人身份?”
戴春风看向程千帆,他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