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基本完成转移了。
但是,郑文龙毕竟是上海站的站长,其人可能掌握了特务处其他高层所不知晓的一些高度机密。
看政治处的装甲车队以及特高课联合仓促出动的架势,程千帆有理由研判郑卫龙交代了了不得的东西。
……
将烟蒂随后扔在台阶下。
程千帆拍了拍警服,警觉的观察了周围的情况。
他心中焦急如焚,知道自己必须立刻向特务处总部发报,再度发出示警信号。
但是,他刚刚从外面回到巡捕房,看到刚才这一幕,便骤然离开,此一幕若是落在有心人眼中,便值得寻味了。
他必须有较为合理的理由。
就在此时,医疗室的门开了。
老黄手里拎着空酒瓶,嘴巴里咬着一根牙签出来,随后将空酒瓶放在墙角,他自己则弯腰,将屁股对着程千帆,拿起一把扫帚,开始清扫医疗室门口的露面。
程千帆的眼眸一缩,他弯腰拍了拍皮靴沾上的泥点,伸了伸懒腰,径直进了捕厅。
这边,老黄始终没有抬头看过来,打了个酒嗝,哼着曲子,慢条斯理的扫雪。
程千帆站在窗台边上,拉起百叶窗。
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叼在嘴中,拨动打火机转轮点燃,轻轻吸了一口,随意的看了一眼窗外。
一个人的背影映入眼帘。
是赵枢理。
他微微皱眉。
赵枢理这个人,他始终看不透。
是的,老黄刚才暗中向他发信号示警,提醒他有人在暗中监视他。
老黄将后背对着他,拿起扫帚。
便是暗号:后面,要清扫(注意)。
老黄可不是勤快人,不会主动清扫积雪的。
此时此刻,院子里,老黄已经扔了扫帚,骂骂咧咧的回了医疗室。
他骂的是:这帮惫懒货,凭什么让老头子我扫雪?
程千帆看过去,老黄只清扫了门口前后左右不过半米的地方,扫帚倒在雪地,还被老黄踩了一脚,踩断了扫帚把。
程千帆看过去,老黄只清扫了门口前后左右不过半米的地方,扫帚倒在雪地,还被老黄踩了一脚,踩断了扫帚把。
……
“报告。”
“进来吧。”
赵枢理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