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戴着防毒面具,身披棉衣。
“是你报的案吗?”其中一个人问道。
“是的。”江凡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施琅,“他要杀我,被我犯杀了,用蚀骨法环融化了他的腿骨。你们小心一点,我感觉他精神不太正常。”
“好的。”对方点点头,让身后的两名同行者把施琅扛起来。江凡作为报案人,也和他们一起去城卫队做笔录。
从城卫队出来不到一个小时,江凡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江凡先生,您怎么回来了?”先前接待过他的工作人员,最先注意到了他,“不会又对应归的情况,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吧?”
“他遭遇了一起凶杀案,凶手被他当场制服,我们是带他回来了解情况的。”
带他进来的工作人员摘掉防毒面具,似乎被这玩意憋得很难受。
“凶杀案?”那名工作人员大惊,拍案而起,“江凡先生,你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我挺好的。”江凡摆摆手。
“哦……那样就好。”工作人员坐会位子上,抬手擦了擦额头。
江凡的热度虽然下去了,但依旧被视作英雄,更是如今破军小队的精神图腾。
这样的人物在应归遭遇不测,很容易想到,汹涌的舆论会立刻淹没这座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