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时嘴快了,面上却半点不露,开口道:“大人您说笑了,我们这小渔村可没有大人您这般气度的人物,更何况,我看您身上穿的料子,就是比我们县的县太爷都要好上几分呢,称呼您一声大人总归是没错不是?”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聪明劲儿。”许怀瑾笑道。
阮瓷听到这句话之后悄悄松了口气。
许怀瑾又问:“你家中都有些什么人?又为何一人出现在此?日头越发高了,不用及早归家?”
“我父亲早逝,母亲也刚刚去了,我现在一个人住在这个村子里,家中也没什么关系近的亲戚。”
阮瓷屈膝坐在许怀瑾半躺着的稻草堆旁,勉强对着许怀瑾挤出一个微笑。说起原主的经历,阮瓷不知为何竟有了些感同身受。
“节哀。”
“没事儿,都过去了。”阮瓷怔怔地开口。“还有就是,我出门前跟隔壁的大娘说我要去探亲来着,我这几天就先在这照看您吧?您这情况半夜没个人守着,若是发起高热,实在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