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陈最最的脖子,一只手忙慌在她腰间游走,嘴里不断低声骂,陈最最不论怎么打,就跟打在砧板上,肖笑没什么感觉,她自己拳头上的软骨已经传来阵阵刺痛,眼睛像口泉水一样,汩汩流出,满脸都是眼泪。
她绝对不能把自己交代在这里。
陈最最想起了在国外的时候,有一个同学也遇见过这样的骚扰,她是怎么做的?
昏暗的环境中,她通红的眼睛亮了一瞬。
肖笑察觉到身前的人不闹了,以为她是妥协了。勾唇轻笑,把头伸过了去,满心欢喜地准备进行下一步。
粗哑着嗓子:“臭婊子。嗯?裤子穿那么紧,不就是等着这一刻。爸爸这就来来满足你。”
话音刚落,肖笑脸上的奸笑滞住了,下腹猛地传来巨痛。
肖笑松开抓陈最最的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痛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陈最最喘着气摸上自己的脖子,跑过肖笑时,又在他手捂着得地方快速补了一脚。
走廊上的声控灯因为肖笑的叫声亮起,陈最最朝着光跑。周围是那么安静,肖笑的吼声那么刺耳,心跳声音震耳欲聋,她不知道肖笑什么时候回追上来,只能不断地朝外跑。
在她踏出女厕所的那一步,猛地,装进了一个牛奶薄荷味的怀抱,惊慌无措的那颗心仿佛找到了归属,她忍不住眷恋地重重吸了一口。
她仰起头看他。马尾散了,眼睛红红的,脸上挂着满脸的泪。慌张又害怕的目光直直撞进周廷的眼里,化成一根丝线绞着他的心。
“学.....学长?”
她声音在颤抖,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廷抬头看了一眼女厕所,正好看见忍着剧痛跑出来想抓陈最最的肖笑,“周廷?”
陈最最放在周廷后腰的手反射收紧,把他当作此刻唯一的依靠。
她在害怕。
周廷眼底泛起寒意,他手绕到身后抓住那双软弱无骨的手,关节处泛红,有些还破了皮。
他目光沉了一下,松开陈最最的手,改而一手搭着她的肩膀,一手理她的碎发,语气小心又温柔,充满了蛊惑:“别怕。”他把从地上捡的手机放到陈最最手里,“打电话报警,然后喊叶斌过来。最后,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一下,乖乖地,在原地等我。”
说完,周廷脱下自己黑色棒球外套。陈最最仰头看着他,任由他为自己披外套。周廷的脸色很淡,她无法形容他此可的表情,明明看不出他脸上有丝毫怒意,却莫名让人心生惧意。
周廷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错身越过她。
“你去哪?”她拽住他白色的衣摆。
周廷回头,嘴角浮上一抹弧度:“乖,听话。照我说的做,好吗?”
似乎是他的眼神太坚定,让她彻底没了害怕,在这样的眼神下,听他的话仿佛成了不容违背的神旨。
腰上的小手松开,周廷又安抚着笑了笑,再转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已不见分毫。他抓住肖笑衣领口的那只手青筋根根分明。
很快,他们进去了,陈最最只能听见拳头拳拳到肉的声音从女厕所里面传来。
她有些担心,肖笑练体育的,周廷能打得过吗?
刚想抬腿走进去,脑中忽然浮现周廷温柔的眼,他让她乖乖等着......那她选择相信他。
按照周廷的话,陈最最现报了警,给叶斌打了电话。她走到公共洗手台的镜子前,在一阵阵痛呼中,慢慢梳理好自己的妆容。
叶斌带着张彡和闻小云比警察先到。
看见陈最最问:“老廷呢?”
陈最最看了女厕所一眼。叶斌带着身后的人进去了。
在警察赶到之前,周廷他们出来了,身后拖着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肖笑。
陈最最实现在周廷脸上来回扫,他的嘴角青了一块,陈最最忽然觉得,心扎了一下,脑袋热热的。
周廷在她面前停下,上下看似乎在确定什么,最后才满意一般把陈最最肩膀上的外套拿走,重新披上,移开视线。
经历过这么一遭,嗨乐队的表演自然取消了。
警察把肖笑押走了,周廷和陈最最是两个当事人,跟着一起去了警局录口供。
“证实了。这家伙手机里确实有很多女孩的照片。”一个负责了解情况的警察调查回来,坐到座位上,将结果与陈最最说,“你们是怎么发现的?你.....”
警察看陈最最,欲言又止。陈最最明白他在顾虑什么,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主动开口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话毕,周廷却忽然握住她的手,陈最最浑身僵了一下,望着周廷轮廓分明侧脸,他的眉斜飞入鬓,眼神真挚望向警察:“你好。今天的情况可以麻烦你们帮她保密吗?”
警察看了两人交握的手,意味深长一眼,“放心,涉及隐私的案子,我们局从没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