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时桉放下手里的刀叉,撩眼瞧他,“你很开心?”
“……”
完了,这回他玩大发了。
要是回答“开心”,贺时桉就能让他一整年都笑不出来。
要是回答“不开心”,那问题就更大了——他的手段专治人不开心。
“贺总慢吃。”陆然麻溜起身,“给我三天,我把那小子弄走。”
看他还是盯着自己,陆然立马改口,“今晚,今晚他肯定走。”
贺时桉总算收回了视线,嗓音有些上火的哑,“一会让你的司机送我去趟医院。”
陆然愣了下,“去医院干吗?”
“病了。”
“病了?”陆然明显不信,“你哪不舒服?”
“发烧。”
“多少度?”
“37.5。”
“……”
37.5也叫生病?陆然本来想说——这么点低烧,多喝热水就行了。
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他今天还是少说话为妙。
“行。”陆然应下,“我会让司机把你送到时医生工作的那家医院的。”
“唉,是哪家医院来的?”陆然凑近他的耳畔,吹了口气,尾音拉长,“啊……想起来了,南湖国际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