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打手给她干坏事擦屁股,现在她却连他找自己夫人都要找他追责!
胡月朗在心里宣布,他收回之前说柳寻叶是小白花的评价。
呵呵!他已看穿一切。
自我悲悯完,胡月朗瞪柳寻叶:“有我在,他敢跑不成?我就要捆,我要严刑逼供!你赶紧的!”
柳寻叶:“……”这话有点耳熟。
正在扎针的温稚陶:“?”
她敏锐得很,光速开启嘲讽技能:“小柳,捆吧,我怕他气得心绞痛。”
胡月朗咬牙切齿:“你……你真够无耻的!”
柳寻叶这次没二话,乖乖捆了那奄奄一息的黄鼠狼。
只是在此刻的胡月朗眼中,柳寻叶就差一声“嗻”,就和那谄媚的小柳子没什么两样了。
于是他发出近几日的第n次冷笑。
小二流泪:我知道,我明白,没人在乎我的死活。
温稚陶继续给何为诊脉扎针。
逼供的事儿交给胡月朗她很放心。
胡月朗看着那柳条,沉思一会忽然问:“这枷术,有没有让人说实话的功效?”
柳寻叶不敢乱动,怕影响了温稚陶施针,于是用了法术传音。
法术传音需选择对象,他便只单选了问这个问题的胡月朗。
“并不能直接让人说实话,但枷术下的人所言要是与事实不同,枷会自己加紧,直至枷内之人魂灵□□皆承受不住湮灭但他若是不回答,是不算的,必得‘出口之言于理有异’,我祖父是这么跟我说的。”
胡月朗没回以传音,而是故意出口让那黄皮子听到,高声赞叹:“这么厉害!”
也有部分是真心赞叹,毕竟柳门这枷术居然能让灵肉同时湮灭,幸亏只是枷,要是有主动攻击的效用的话简直就是……
此时的胡月朗还不知道,对此有个贴切的形容词,叫外挂。
“能暂时转于我用吗?”他又问。
各大仙门多年来独有的术想一夕学会自然是不可能,但暂时将使用权转他人并无不可,枷术这种大多需要载体的术转移起来更是方便。
柳寻叶闻言自是依他。
他满眼危险的看向黄鼠狼:“只要你答的让我们不满意,这枷就会更紧一圈,直到你承受不住,灵肉一体灰飞烟灭。”
黄鼠狼哪能想不到刚刚这俩人在说悄悄话,不知是如何厉害的枷术,但又有些心存侥幸,万一这人诓他呢?不然干嘛要偷偷传音?
胡月朗挑眉:“不信你可以试试。”
“第一个问题。”胡月朗变回男身,一本正经地摸着下巴并邪魅一笑,压低了嗓子问,“我俊吗?”
黄鼠狼:“……”你他娘的。
柳寻叶:“……”我们都是你play的一环吗?
温稚陶:“……”
她觉得要是何二醒着,可能都想给胡月朗来一拳。
不过此刻她第一要务是要把何为体内的苏合香排出去,暗叹一声,又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胡月朗敲敲桌子,威严道:“还不回答?!”
黄鼠狼睁着黄豆眼瞧他剑眉星目,咬牙:“不俊!丑死了丑死了丑死了!臭狐狸丑狐狸!”
然后那柳枷便肉眼可见的紧了一圈儿。
柳寻叶:“……”我去?
黄鼠狼震惊出声:“我去?”
胡月朗眯眼:“你有意见?”他故作不耐的啧了一声,“黄皮子这小身板,来不了几个回合应该就被勒断了。”
黄鼠狼眼睛转了一圈,虽然灵肉俱灭不一定是真的,但它修为至此,此身也并不想功亏一篑。
它识趣地起身下拜:“我服了,真服了,狐大哥,有话便问,我定如实回答,但求饶我一条小命。”
黄鼠狼一弯腰,肥肉从本就箍得紧的柳枷中溢出。
胡月朗像看见什么脏东西般的移开眼,冷漠走流程:“先报上名来。”
黄鼠狼老实道:“在下黄粱,早已自请出了族谱,现在算散修,已不归黄门管。”
此时温稚陶已施完了针,吐槽:“这名字听着真虚幻。”黄粱一梦。
黄粱无辜:“虚幻吗?我爹娘得道后在人间隐姓埋名种地,那几年收成不好,说希望生了我之后高粱收成能好一点。”
众人:好好好。
温稚陶与胡月朗对视一眼。
胡月朗会意,直奔主题:“是谁给传你的隐匿身形之法,以至我来时都没看出你根脚?”
他来时竟是将这黄鼠狼认作同族,以为是族中小辈出来历练做生意,这才没多问便安心带一行人住了店。
“是……是……”黄粱看向温稚陶手腕,终叹了口气,“是柳十七……”
又是柳十七……
怎么自从跟柳寻叶出来,就感觉柳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