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川和左商疑惑，问：“李教授，是有什么问题吗？”
卫之玉眼底带着紧张望李教授。
唯有陆清依旧淡定，扭头看魏教授，却见对方老神自在的坐在那儿喝茶，似乎并不关心。
她心里啧了声道，没看出来，魏教授还是只老狐狸。
正想着，李教授合上卫之玉的报告，问：“先前，你们是申请同时做两份实验计划，各自负责，是吗？”
“是的。”
梁正川点头。
李教授微微皱眉，就将那份报告往前推，肃然道：“你们看看。”
这叫梁正川和左商更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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