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是纳粹,那么罗杰斯队长对抗的就是九头蛇,但显然两者在政治立场密不可分,因此美国队长当时最大的敌人就是Nazi Hydra(纳粹九头蛇).
在巴恩斯零零散散的记忆中,从1954年开始,他就陆续帮九头蛇秘密完成了二十多起刺杀,每次被用完会就会被重新冻起来,等待下一次任务的解封,反反复复.
更可怕的是,他不是唯一的冬日战士.
佐拉博士死后,巴恩斯也没有被遗忘了,直到“今天”,他又再次重新解冻后被强行激活指令,那些人,就是初代纳粹九头蛇余党.
实际上初代九头蛇与后来的九头蛇有些不同,初代九头蛇在政治立场上和纳粹是同根同源的,但如今神盾局里的九头蛇理念已经被不被国籍所限制了.
后苏联解体,负责冬兵计划的人最终只能不了了之,而眼前的巴恩斯,恐怕之后会继续被利用,因为只要得到了控制指令,就等于有了一台杀人机器的操控权限.
霍普洱松开了巴恩斯的脑袋,恍然大悟,她将血清放回了原处,透过斑驳的树影看了眼昏睡在树下的小Hoper,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背对着车祸现场向着长岛扬长而去.
她边走边举起左手,打了个响指,绿色能量恢复了时间流逝,一切仍然有序进行,像以前一样.
拿到血清圆满完成任务的巴恩斯走到公路的监控面前,掏出左轮□□一枪嘣了闪着红光的监控,颤抖着身体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车,努力把受伤的腿跨上去,发动了引擎,顺着公路的另一边扬长而去.
巴恩斯走那边,霍普洱走这边.
她一眼都没有再回头看过,但耳朵里仍然响着摩托车走远的引擎声.
1991年的冬日长岛气温有些凉,尤其是晚上.
她过去一直以为九头蛇都是一回事,甚至怀疑过皮尔斯,但如今看来,杀死父母的真正凶手,是纳粹九头蛇余党,冬兵计划的负责人,还有万恶之源的佐拉博士,尽管他已经死了,或者说身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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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 Music:I''m Here-Rosemary&Garlic】
不知道独自走了多久,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回了家门口,今天的老房子里恐怕只有一个人,小Hoper此刻还在现场哭嚎,而Tony今天应该还在和罗迪在派对上疯玩,霍华德夫妇已经归逝,此刻家里还亮着的那盏一定是Jarvis.
师父…
霍普洱走到门前,抬起手刚想敲门,又收回了手,她以什么立场呢?
霍普洱靠着墙边抱着膝盖蹲下,她此刻只想在这里隔着墙和师父呆一会,不用说话,他就在里面,这就够了.
夜晚的风凉得让她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黑色皮衣,再经历了一次之后,她心里居然有些释怀的感觉,少了很多负罪感和自责.
因为她现在和以往不同了,她知道了自己酒究竟该找谁复仇,也有那么做的能力,实际上这17年以来,冬兵一直是她的噩梦,尽管她在内心一直都明白巴恩斯有苦衷,但做了就是做了,行为上的错误是事实,爸爸妈妈也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
哪怕她日后看到冬兵,仍会想起今天的伤痛,但她不能把仇恨延续给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对吗?
作为老爹朋友的巴恩斯就算有一天想起了自己做过什么,他又能怎么办呢?
她以为无可奈何的人一直都只有自己,读取过他意识后,她才突然有了与巴基的真正共情,人是自私的,但如果她是冬兵,好吧她不是,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感同身受.
如果Tony之后知道了这场意外的真相,他也会选择原谅冬兵吗?
善良的Tony会的,但只是需要点时间.
“真后悔刚才没有揍他一拳”霍普洱自顾自的感叹道:“这样我也能好过点”
“咔嚓”
听到门响的声音,霍普洱做贼心虚的抖了一下,霍普洱抬头看了眼拿着茶杯出来把茶渍倒在花卉土壤里的Jarvis,Jarvis似乎并没有发现她.
Jarvis拍了拍杯子,转过身的时候看到门口蹲着的红发女孩时整个人吓了一大跳:“Jesus!”小老头叹了口气:“你在这里多久了Miss.Herse?”
“抱歉”霍普洱笑了笑,他们还真是相互吓了对方一跳,她从地上起来,指了指房子,却只剩下一个借口:“我…Em…想来看看Tony,不过看来他并不在”她支支吾吾道:“我想我还是走吧”说完她拍了拍裙子,朝师父微笑道:“很高兴见到你Mr.Jarvis”
“现在外面很冷Miss.Herse”Jarvis叫住了她:“我正准备泡茶喝,你介意进来喝一杯吗?”
Jarvis的绅士风度让她不禁有些鼻酸,这小老头一直这么温暖,对谁都礼数周全,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