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凡人,叫什么尧,尧...”
“尧鹤安?!”
江牙儿喷出一口水,大惊道,徐秀才被她喊得身子一震,抚着心口直喘气,
“是哦,是哦,尧鹤安。他起先还念错你名字,把你喊成江牙,我以为他寻错人家了呢。”
“后来呢?”
她抬袖囫囵揩了下嘴,着急询问。
“他就走了,没旁的了。不过,看着不大高兴的模样。”
江牙儿长叹一口气,心中了然,徐秀才以为她是在镇上得罪人,叫仇家找上门。
“你,你不是惹了什么祸吧?”
“老爹你莫为这事烦神,要是仇家,我哪还能全须全尾站您跟前。好了,我还得去镇上买些东西,这便走了,这些银钱您拿着打酒喝,要想吃好的也不必心疼,尽管花了去。”
江牙儿去了镇上,走到尧府大门前被看门的阍侍认出,阍侍放她进府,好心提醒道,
“咱们爷不知被谁招惹了,近来心绪都不大好,小公子进去后说话谨慎些,以防殃及了你。”
江牙儿心有戚戚,干笑道谢,
“是了,我谨慎些最好。”
等进了府,先前不大给她好颜色瞧的丫鬟见了她,将她堵在院门口,态度还是颇为傲气,“咱们公子不见客,您请先回吧。”
江牙儿虚笑,神情讨好殷勤,
“好姐姐,我今儿来可不是打秋风的,见你们公子有正经话要说呢。”
“嗬,什么时候打秋风也成了正经事,好厚的脸皮。”
这丫鬟嘴皮子厉害,说话刻薄,江牙儿收了笑,不再同她周旋,直越过她,冲进院子里。“你出去!给我出去!”
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吵吵嚷嚷的,惊动了屋子里的人。尧鹤安将门从里面踹开,黑着脸训斥道,
“青天白日的叫嚷什么!谁教你们的规矩?”
火气颇大,江牙儿还未见过他这样黑脸的样子,一时也被摄住,规矩站好。
待看清是她,尧鹤安停住话语,扫了一眼那丫鬟,心中有了结果。
“既只是个丫鬟,就别整日摆着张狂死出的模样,不知谁教你狗眼看人低的本事,如此我尧府也容不下你,眼下便收拾行囊滚出府去。”竟发了这么大的火。
丫鬟立马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江牙儿也跟着相劝,
“我同她闹着玩儿的,你别迁怒她。”
尧鹤安却是不理,十足的冷硬,
“来人,把她带出去,都是死的不成?由她嚎嗓。”
来了两个小厮,把人给架了出去。江牙儿还在那处没动,他火气这样盛,她生出想走的念头。
尧鹤安把她心思揣摩得清楚,气得牙痒,也不说什么,重重哼一声,转身进了屋子。江牙儿往前迈了一步,顿住,脚退回去,站在那轻喊,
“尧兄,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待有空再来寻你。”
里面没人回应,她抬脚要走,忽然从门里砸出来一盏茶壶,摔在地上烂成稀碎,接着便是尧鹤安气冲冲快迈步向她而来,活像要吃人。
“江牙儿!你今日敢走,我叫人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