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记得他的眼神……空无一物...没有了之前的伤悲,但除此以外也没了...
我回忆起了抹除男人的痛苦的时候,我心中涌现出了一阵狂喜的愉悦。但是那股快感转瞬即逝,我立刻感觉眼前天旋地转。昏倒的时候,我肯定是无意间撞到了脑袋。虽然看不见也没摸到任何伤痕,但我能感觉到一跳一跳的疼痛。梅林在上,千万不要是感染了黑死病....
但无论如何,至少男人的痛苦已经消失了。]
「维奥兰德,快看,我找到了一块画布!」赛巴斯蒂安兴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手里举着一卷画卷,「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但说真的,我总感觉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
维奥兰德接过画卷,发现这副画的大小正好跟三联画的其中一联相近,只是上面的图案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一样模糊不清,也许需要放到画框当中才能够显现出来了。
「感觉到处都有她留下的痕迹,玄廊,费德罗特大宅,还有这儿,估计不止这里,三联画的画卷还剩下一张呢。她为什么要把这一切隐藏在晦涩的符文后面,更别提除了你以外现在世界上似乎根本没有人能看见古代魔法。
维奥兰德到觉得没什么难理解的,要知道另外四位守护者现在就在把她引得团团转:「很简单,伊西多拉莫甘娜想要指引我找到什么东西,这种东西不论是什么只有同样拥有古代魔法的我才能够理解,就跟现在那四位守护者正在做的一样。」
赛巴斯蒂安又问:「所以为什么这个莫甘娜不能跟你的那四位守护者商量好?」
「他们跟伊西多拉在使用这种力量的问题上存在着某种分歧,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具体情况他们就跟个哑巴一样什么都不打算跟我说,只让我去参加试炼。」
「好吧,」赛巴斯蒂安也看出来在这方面维奥兰德并没有多少主动权了,「虽然这一切都疑点重重,咱们还是先把画布带回三联画那里吧,也许能在那上面找到什么线索,咱们再看看这里还有什么东西就可以原路返回了。」
「这倒不着急,凭借我跟这些古代魔法前辈的遗物打交道的经验,这里肯定有一条通往玄廊的路。」
维奥兰德开始翻看伊西多拉的手稿,她小心地把灰尘吹走,发现上面是一些有关人情绪方面的猜想。
又是情绪,维奥兰德真的很好奇伊西多拉到底是如何想到又是如何做到把人的情绪提取出来的。
维奥兰德收起这些手稿,把这里的资料通通打包好塞入背包,连一具头骨模型都没有放过,而当她走到隔壁的书房时,果然发现了一处通往玄廊的传送门:「来吧赛巴斯蒂安,我找到传送门了。」
以免之后还会有妖精过来,在确认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拿走的东西,就连墙上的符号也被抄录下来后,维奥兰德毫不犹豫地一把火烧掉了这里。
赛巴斯蒂安这一次没有被维奥兰德一脚踢进去,所以充分体验了一把穿过古代魔法传送门的感觉,就像是穿过了一道假墙一样自然,眼睛一眨就来到了玄廊里:「这可比飞路焰和门钥匙方便多了。门钥匙在传送过程中总是伴随着挤压与眩晕,而飞路焰虽然没有这个缺点但稍有不慎就会念错地点传送到其他地方,还会伴随着满身的炉灰。」】
“说起飞路焰,我记得关于这个还发生过一间特别有意思的事呢,你有听说过发生在1855年时的一次严重的错误传送吗?”帕比突然开口。
梅莫利亚挑眉:“我知道,飞路网史上最严重的传送事故,一位女巫凭空消失了,导致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敢使用飞路网……我不觉得这个事故有多,有意思。”
“那是因为有反转,你听我跟你讲,那次事故的几十年以后那名女巫又回来了。而事情的真相就是——由于在使用飞路网时没有以正确的方法说出目的地,那名女巫被传送到了一个英俊男巫的家中,两人一见钟情。在此以后,那两位巫师和他们的七个孩子一直过着幸福的生活。”
“……一个普普通通的基于意外产生的浪漫爱情故事。”杰森点评道
“??”梅莫利亚疑惑地开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巫她有自己的丈夫?”
“是啊,但她的第一任丈夫一无是处,脾气暴躁好吃懒做,连简单的清洁咒都不会用,生活一大糊涂连个孩子都不如,离开自己的妻子自己生活不到二十年就死了。”帕比的话语里尽是对这个男巫的鄙夷,“要我说那位女巫的选择再正确不过了。”
“嚯,那这就是一个具有反叛主义色彩的浪漫爱情故事了——如果魔法界也跟麻瓜一样对女性有着一些不合理的严苛要求的话。”杰森再度点评,“文学照进现实,如果写成小说说不定又是一本名著*,实不相瞒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思出一本十几万字的长篇了,名字就叫《壁炉》。”
“如果你能写出来出版的话,我肯定拉着我的同事给你贡献第一笔销量。”迪克怂恿道。
“谢谢你迪克,你的这句话成功地让这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