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诩烟已无心打斗,一剑挥开,剑风给她们之间隔下了距离。“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呀?!我都否认了我是奸细,我没杀过人,因此不想杀人而已,难道这就得罪你了吗??”萦轩忿忿不平,一脸憋屈。木诩烟听了冷笑了几声:“不想杀人?那为何不窝在闺中安度一生,出来行走江湖作甚!世道飘摇,何处不血雨腥风?心慈手软死的便是自己。”
「小美人,武功不差,就是太心慈手软了!」萦轩想起在山魈岭时那个刺客说的话,她无话可说,无可反驳,唯有沉默。“木诩烟!跟后辈置什么气!”卜凤怒斥道,木诩烟又扬起嘲讽的笑:“道不同不相为谋,小白头,这份人情你得还!这离祉云都不远,我们就此分别!”
木诩烟策马离开,萦轩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其他人,一身血污。日夜兼程还是未能在除夕前赶回皇城,皇帝宽宏不多责怪,反而在回信中叮嘱肖子渊他们谨慎为安。
举目望去,可以看到皇城的影子,萦轩深深叹了口气,她还是回来了,往后的路,也许更加崎岖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