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帆从卫生间回来问道：“你们点好了吗。”
“还没。”程怀又把菜单递给了何云帆。
“你们点了什么。”
“两位还没开始点。”一旁的服务员说着，又给了程怀一份菜单。
“你有什么忌口吗？”
“啊。没。”
“行，那就这个……”何云帆点了好多。“你们想吃什么再加点。”
“没什么了。”程怀内心波涛汹涌：害怕点菜……感谢帆姐把菜点好了，但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扫兴啊……我真的都行……
没等程怀忏悔完，何云帆便开口：
“那小远呢。”
“没了。”
等菜的间隙，何云帆挑起了话题：“这次主要还是为了谢谢你，本来是打算电话里口头感谢的，但是小远说要当面感谢有诚意，所以就找你来吃顿饭。
向医院问了一下你，你之前是医生啊……”
“嗯。现在没干了。您之前说的那个助理……”
“嗷。有意向吗，我这还没招到。”
“这么火的男明星缺助理？”
“你知道小远？”
“你那个明信片上写的，我网上查了一下。”
“明星助理这个职业挺麻烦的，你得负责他生活上的很多事情，而且我们公开招人的时候要避免粉丝。再加上我们的工作室刚开没多久，工资也不会很高……你打算试试吗。”
“姐，不太合适吧？”坐在一旁的何路远说到。
“为什么？”
“我找女孩子当助理，粉丝们会不会有意见。”
“吼，何大明星终于知道在乎粉丝了，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细心人家还是个医生呢。再说了，你再不招助理哪天又晕路上，可没那么好的运气遇到人美心善的姑娘送你去医院喽……”何云帆怼起何路远根本停不下来。
“行。听您的。”何路远举手示意帆姐打住。
“那小程你要不要来呢。”何云帆歪头看向她。
“我能试试吗…不太清楚助理要干什么。”做自由摄影收入属实太低，一个月也没几单活，程怀还是希望有份稳定的工作。
“行！明天可以吗，加一下微信我地址发你吧。主要就是照顾一下他生活和安排行程。”
这顿饭程怀胃口出乎意料的好，吃的要比平时多，帆姐却觉得她吃的太少了，不停的给她推荐菜。
吃完饭后何云帆提出送她回家，程怀说想在附近逛逛拒绝了。吃完饭还是正午，阳光虽有些晃眼，但绿得发亮的樟树叶给人清新明朗的感觉。去便利店买了点零食便打车回去了。
路上，阳光透过云层，透过枝叶，透过车窗照在程怀手上。抬头看向车窗外，非机动车道上，一个小女孩坐在母亲电瓶车后座，手里牵着气球。气球向后飘着，小女孩抱着母亲的腰，脑袋拼命向后拗着，紧盯着气球，嘴巴也张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