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们在山下打听到,宁令哥昨夜在天都山别宫砍掉了元昊的鼻子,元昊失血过多当晚就死了,而宁令哥逃回兴庆府却落入没藏讹庞之手,没藏讹庞宣布三日后要将他在兴庆府南面的校场问斩。
她正一筹莫展地琢磨着要用什么方式告诉米禽牧北才不至于让他受到太大的刺激,结果一进屋就看到他被元仲辛横抱在怀中,半裸着上身,唇边挂着血迹,人事不省。
“他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赵简难以置信地看着元仲辛,一脸惊恐。
“你可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元仲辛连忙辩解道,“我只是告诉了他宁令哥的事,结果他就急得吐血晕了过去。我哪知道他变得这么脆弱了……”
赵简稍微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有些怨言:“你怎么直接告诉他了?”
“还不是因为他自己着急,我要不说他估计都爬得老远了。”元仲辛当然要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罢了,知道了也好,反正也瞒不住。”赵简轻叹一声,走向还愣在原地的元仲辛,“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抱着他?”
“啊?”元仲辛这才回过神来,“我又没有特殊癖好……”他赶紧跑到床边把米禽牧北放下,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又摸了摸他跳动的颈脉,长吁一口气,“还好还好,没在我手里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