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声音。
很温柔,从未听到如此温柔的声音,像鲜花绽放的声音,像冰雪融化的声音,像树木发芽的声音,带着勃勃的生机,又同清风一般柔和。
就像无论做什么都会被接受,无论如何都会被包容,那极致的温柔。
……
少年突然埋下头。
藤丸立香:?
“拜托了拜托了!!”金发少年爆哭,眼泪飙了满脸,他猛地一个土下座跪下来,脑袋狠狠磕在了地上。
“和我结婚吧!”
藤丸立香:???!
脑子里突然冒出某个色和尚的形象,这年头,已经流行这么求婚了么?
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披着方格子羽织的灶门炭治郎背着雾云杉做成的木箱,腰间跨越了一把漆黑的刀,走进了小镇。
“西北方向的镇子,指的是这里么?”
灶门炭治郎边走边关注周围行人的谈话,想要搜集自己需要的信息。
一个冷淡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你就是鬼杀队的成员。这算什么,雇佣童工的黑心组织?”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嘲弄。
!!
炭治郎猛地回头,金发俊美,披着驼色外套的青年双手抱胸,以他的高度,冷淡的俯视着炭治郎。
“您,您是?”炭治郎不自觉的用了敬称。
“姑且算是个无名的侦探吧。”那和冰块一样温度的目光落在炭治郎身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青年转身就走,仅仅留下一句话,“想知道鬼的情报就跟上。”
炭治郎一愣,赶紧追了上:“等等,先生。”
不知名的青年走的不快,但是步伐迈得极大,炭治郎只能一路小跑才赶得上,他跟着青年站到了一座占地比较大的住宅前。
炭治郎看了看住宅:“这是先生您住的地方么?”
然后他接到了青年鄙视的眼神,明明是如此傲慢的姿态,却让人感到理所当然。
“稍稍活动一下你生锈的大脑,我说了,告诉你鬼的情报。”青年缓缓开口。
“啊?”炭治郎愣了,他耸动鼻子,脸色突变,“没错,有鬼的臭味……比较淡。”
“它在观察。”自称侦探的青年注视着围墙,仿佛能穿透一切看到内里,“它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这家的女孩。”
“那她很危险,我要去保护她!”炭治郎想到了自己死去的家人,捏紧了背带。
青年冷冷的撇了他一记:“无凭无据,你说去保护别人?”
他的唇边勾起冰冷的弧度:“我告诉你这个可不是看你干一些海绵(无脑生物)都不会干的蠢事。”
当然,如果青年想要取得这家人的信任,简直是轻而易举,只是他不想干这种没必要的事情罢了。
“那,先生,我该怎么做?”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直在冷嘲热讽,可是青年给炭治郎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向他问计。
青年总算正眼看了炭治郎一眼,褚红色的眼睛给人极大的压力。
“绫辻行人。”
“?”这跨度太大炭治郎差点没反应过来,他结结巴巴的说,“绫,绫辻先生?”
“我是灶门炭治郎!”
绫辻行人矜持的点头,薄唇微抿:“这个鬼的能力很特殊,要杀死他,只能在此等候他露出踪迹。”
“这样啊……请问绫辻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为什么知道我是鬼杀队的成员?还有……”炭治郎一肚子的疑问。
“问题太多了。”绫辻行人很不耐烦的打断了炭治郎的提问,“无聊的连草履虫都不会感兴趣的问题……”绫辻行人浑身冰冷的气息更加重了,要不是遇到的这小子确实很特殊,他连向他搭话的心情都没有,只会通过他接触鬼杀队。
“腰间的刀,羽织下面的制服,异常的呼吸,还有手掌的伤痕和厚茧……你不光是鬼杀队的成员,还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新队员。”绫辻行人冰冷的目光从炭治郎全身略过,那种被看透的感觉让炭治郎有些毛骨悚然,“在进入鬼杀队前以卖炭为生,是家中长男,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父母尚在,但父亲重病在身,变故后只剩下一个妹妹,所以与鬼有深仇大恨。至于你背的那个箱子……”
“还需要我再说下去么?”
炭治郎直接听傻了,他结结巴巴的说:“绫辻先生您认识我么?”
“不认识。”绫辻行人理所当然的说,“这种事情,只要细心观察就能知道了吧。”
……那么跟您比起来,他大概就是没有眼睛的人吧。
“鬼的情报也一样。”绫辻行人干脆说了下去,“镇上被拐走的十几位女孩都没到16岁,这个鬼对年龄执念极深,现在镇上只有这家的女儿将要满16……”绫辻行人眼中寒光一闪,“它忍不住的。”
“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