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单婉往楼梯方向走。
“大爷请。”老鸨热情的在前面带路。
在二楼,把他们请进一个雅间。
老鸨看到单婉身上的狐裘就知道价值不菲,把这二人伺候好了,定能赚不少。
单婉显得特别僵硬,头也有点不敢抬,直直的坐在凳子上。
老鸨看单婉的样子,脸上立马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旁边这位俊俏的小爷是不是头一次来啊,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啊!”
单婉不知道怎么回话,随便敷衍了一句:“都行。”
玄明基倒是老练的多,直接让卫同把他的披风解开,然后坐下翘起二郎腿,甩开一把折扇:“都行的话,那姑娘海了去了。咱们都有什么样的。”
老鸨一看这就是常来的主,立即殷勤道:“不知道大爷喜欢什么样,咱们这有会弹曲儿的、有能舞的、还有扬州瘦马!”
“有没有新来的?”玄明基很自然的问道。
“有!咱们这新来好几个姑娘呢。我让他们都过来,大爷都瞧瞧?”老鸨眼睛闪着精光。
“行,都过来吧。”玄明基嗑起了瓜子。
没一会,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都站着抬起头,让两位大爷看看。”老鸨对一群新进来的姑娘命令道。
单婉立即每一个都看过去,直到最后一个都没有看到她想看的人。
玄明基看她的神气就知道是没有。
“就这些了吗?”玄明基有些不满的问道。
老鸨一看,这位爷眼光高啊。
“有是有,花魁也是新来的,就是......”老鸨说着便不再往下说了。
玄明基给卫同一个眼神,卫同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放在老鸨手里:“够吗?”
老鸨一看银票,眼睛一亮,欣喜道:“够了,够了,我这就去请花魁。”
这次等的时间要长一些,那些姑娘们都下去又过了好久,老鸨才回来。
她身后跟着一个姑娘,长相柔美,眼眸更是柔情似水,一颦一笑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奴家见过两位大爷。”
单婉依然很失望,难道真的只是同名吗?
玄明基看单婉耷拉着脸,也跟着心情有些不快,他应付到:“都会什么。”
“奴家对古筝还算精通。”
“那下去吧,小爷不喜欢。”
花魁:“......”
老鸨对这两个挑剔的客人也开始看不顺眼:“大爷,咱花楼的规矩,花魁只要来了,银钱可不退。”
玄明基不耐烦的点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老鸨和花魁退下去,关上门走远了,老鸨还有些不甘心:“两位大爷这么有钱,咱们才赚这么一点!”
“妈妈,是我不好。”花魁在一旁怕老鸨的气撒在她身上,先乖巧的认错。
老鸨叹了口气,她也阅人无数,这两个客人确实是太挑剔了些:“你先回去吧。一会王员外来了,可要好好伺候。”
“是,妈妈。”
看花魁离去,打手头子老李过来问道:“怎么,竟然有客人都瞧不上咱的招牌?”
“哎!可不是嘛。出手阔绰的很,你看。”说着老鸨拿出刚才的那张银票。
是一张六百两的银票。
一般客人见一下花魁,只给个两三百两也就到头了。而且卫同掏银票的时候老鸨眼见着他手里是攥着一踏。
越想就越不甘心。
“我现在真是老了,若倒退个二十年,我定能拿下他们。他们可是拿着一踏银票来的!”
老李听完,也跟着不甘心起来。
“他们还在吗?”老李问道。
“还在,但是哪个姑娘也看不上!他们自己在雅间喝茶呢。”老鸨收起银票有些无奈。
“那不如给他们来点药,倒时候就不挑了。”老李一边说一边猥琐的笑着。
助兴的药在花楼乐坊都是常有的,虽然官府明令禁止,但是民不纠,官不管。而且能来着的客人也都是好色之徒,有些客人为了尽性,还会主动去跟老鸨买药。
“不行,看他们穿着有些来头。前几天平口刚查抄了一家最大的乐坊。这风口浪尖的,我可不敢!”比起赚钱,老鸨更怕坐牢。
虽然他们怡红院背后有人撑腰,但是真出了事,她这个老鸨肯定是要被退出去背黑锅的。
“行了,不说他们了。新来的哪个小蹄子怎么样,都饿了两天了,还不肯吗?”老鸨一想起后院哪个丫头就有些头疼。
“那小蹄子倔的很,今天还咬伤我了。要不是怕打坏了她的好皮囊,我早就用皮鞭抽了!”老李一说起来,还伸出手展示他的伤。
“看来是留着身子还幻想呢。算了,给贵人吧,贵人就喜欢折磨她那样的。你去让人给她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