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需得会弹琴、需得会吟诗作对?”
刘平牧看着手中的针无奈的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纪初雁叹了口:“哎,我就说吧。男子喜欢的这些我都不会。”
“其实,我这身体,你调好调坏的,都没什么要紧。”
“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
“王爷根本就不会碰我。”
刘平牧眼中露出不忍,一个女人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女子于后宅中,靠的就是丈夫的宠爱和子嗣。
没有子嗣,女子的后半生总会艰难一些。
但于男子而言,再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既然已经娶进门,就要以礼相待。
他不明白为什么王爷对纪初雁这么残忍。
他不解道:“为什么?”
纪初雁想到玄明基将碰过她手的手绢擦完就烧掉的那一幕,忍不住自嘲道:“他觉得我恶心呗。”
刘平牧的手顿在半空一瞬,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他将手中的针认真施到穴位上,用笃定的语气回道:“那他是个二货,傻子!”
刘平牧总是一副的仙气飘飘的样子的,嘴里突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这反差引得纪初雁都乍舌。
纪初雁反应过来后立即做了禁声的手势:“这是在王府,你敢说王爷是二货?”
刘平牧一脸不服气道:“我还说他傻呢。”
他这一脸清纯的样子说出这么世俗的话。
就好像军营里只会骂‘格老子的’糙汉突然说出了之乎者也似的一样好笑。
纪初雁心里觉得好笑,又有些痛快。
“行,你是个爽快人。我喜欢。”
听到这句,刘平牧终于抬起头看着纪初雁。
当看到纪初雁大大咧咧的笑容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他又立即有些羞愧的去施针。
纪初雁看他快施完针了,便试探性的问道:“你长的这么好看,可有心上人?”
刘平牧将所有的针都施完了。
他贴心的将纪初雁撸高的袖子往下放了放,一直盖住了守宫砂。
刘平牧抬眼看了一下纪初雁,回道:“你都说我长这么好看了,当然有心上人。”
纪初雁用特别感慨的眼神看着他:“你这般嫡仙似的人,心上人得仙女成什么样啊。”
刘平牧嘴角微抿,神秘道:“她可不是什么仙女。”
纪初雁立马八卦起来:“不是仙女?那她是什么?”
刘平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盯着她笑着一字一句道:“她呀,是个烦人的小妖精!”
纪初雁还是头一次听人用这个词形容自己的心上人。
乍一听不是什么好词,但细一琢磨,里面却透漏出一股宠溺的味道。
就在她还在想象‘烦人的小妖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时,刘平牧已经将刚才施的针按照顺序拔下来。
“好了,今天是第七日。明日就不用针灸了。”
“明日我调整一下药方就好。”
纪初雁听到不用扎针,心里很是欣喜,但瞬间又有些失落。
“那......”
“那糖葫芦还有么......”
刘平牧忍不住笑了一下:“王妃真是馋的无可救药。糖葫芦保证有!”
纪初雁脸上又露出美滋滋的笑容。
门外春桃也敲了敲门:“王妃,您施完针了吗?”
“快进来!”纪初雁喊了一声。
春桃推门而入,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有三串亮晶晶的糖葫芦:“王妃,快吃吧。”
纪初雁立即左一串、右一串的拿起来,因为糖没彻底凝固,还拉出了糖丝。
纪初雁吃相虽然不好,可就是仿佛有一种魔力似的,让人觉得她吃什么都香。
春桃的也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主子,这还有一个,你要不赏奴婢吧......”
纪初雁一听,本来是不乐意的,但看春桃一直吨吞咽的口水,笑道:“算了算了,赏你了!”
春桃立即笑道:“谢王妃。”
看着他们主仆二人吃的不亦乐乎,刘平牧也悄悄的推门而出。
直到一声关门声响起,纪初雁一回头,才发现他已经走了。
她原本还想和他再说会话,可春桃毕竟是太妃的人,她也就歇了心思。
刘平牧转头就被王府的几名侍卫请到了太妃跟前。
刘平牧:“拜见太妃。”
李太妃正喝着茶,她放下茶:“免礼。”
“这几日帮王妃调理的怎么样?”
刘平牧一拱手回道:“回禀太妃,王妃自小在军营长大,一直带着寒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