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基的状况。
见他脸色红的厉害,她突然意识到,王爷根本就不是良心发现了要跟她在一起。
应该是中了什么药。
可按照王爷以往的性格,就算中了药也会去找单婉吧。
更何况现在单婉和王爷连赐婚圣旨都有了,可谓是名正言顺。
他又来找自己亲热,纪初雁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厌恶。
她对着神志不清的‘玄明基’道:“你真让我看不起!”
说完这句话,纪初雁找出了自己夜行衣穿上。
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玄明基’的睡穴和哑穴。
昏睡着总比醒着乱叫好。
她给‘玄明基’盖上了被子,然后打开后面的窗户。
确认没有人后,便从窗户一跃跳出窗外。
王爷在她房内中了不明不白的药,纪初雁没办法去找府内的太医。
本来府内就将她的名声传的半点尊严也没有。
这事要事再传出去,怕就变成她为了同房给王爷下药了。
这莫须有的罪名,她可不背。
这么想着,她决定还是去找刘平牧,想将他悄悄带来,给王爷看一看。
王府内的客房也分三六九等,按照来客的官职大小来定住几等客房
一等客房肯定是给与王爷同样尊贵的达官显贵住的。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住过,但是王府的规制必须有。
刘平牧虽然是纪家派来的,但因为没有官职,所以只住了个下等的客房。
这里位置偏僻,离王府的后花园很远,院子也小的可怜。
纪初雁在王府的活动范围一般就是自己的院子和太妃的院子,王爷的院子她只去过几次。
其他的地方基本都没去过。
所以去找刘平牧的时候还是费了些时间才找到。
纪初雁左右看了看,这里偏僻的连王府的侍卫都不来巡逻。
她也没了顾忌,直接翻进院子里。
刘平牧的屋内居然还燃着灯。
纪初雁立即敲了敲门。
“谁?”
里面传来刘平牧的声音,只是着声音听着跟白天判若两人。
纪初雁小声道:“刘兄!是我!”
听到纪初雁的声音,让刘平牧非常意外。
他现在状况很不好,身上扎了很多银针才控制住身上发作的药性。
这药虽然发作晚,但是药性很烈。
他一个草药堆里长大的,都没察觉出半分来。
可见这药也是不是市面上随便就能买到的。
这药定是精通药理的人配置的,而且他很确定这药是针对纪初雁的。
那碗梨汤幸亏是他喝了,不然纪初雁一个女子,服下这种药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刘平牧忍着身上的不适对外面道:“王妃,在下已经休息,您请回吧。”
还不等纪初雁说话,刘平牧立即就将蜡烛灭了。
纪初雁看到瞬间灭的灯,心里瞬间生出不满!
明明白天还有说有笑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她不悦道:“我有急事,你快出来!”
里面一片寂静。
纪初雁实在是搞不懂了,她到底哪里惹着他了。
她向来直来直去,有仇根本等不了隔夜。
于是她直接推门而入,她要问个清楚明白。
顺着淡淡的月光走到床榻前。
“刘平牧你起来!”
纪初雁不悦的看着床榻上蒙着被子的人。
被子纹丝不动,纪初雁细细一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预感有些不妙,直接将杯子掀开。
只见刘平牧在腹部和胸前插了大小不一的银针。
纪初雁皱着眉:“你、你怎么了?”
刘平牧意识虽然清晰,但是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他刚刚强行运针,导致吐了点血在嘴角。
也是因为他运针的原因,他的样子看起来要比‘玄明基’正常一些。
纪初雁根本没意识道他也中了媚药。
看他难受的说不出话,纪初雁立即用帕子将他嘴角的血擦去。
然后纠结了看着他身上的针,以往刘平牧给她施针后没多久都要拔掉的。
她小声的询问道:“这些针,要拔了吗?”
刘平牧闭着眼,满脑袋的汗。
“你不说话,我就拔了?”
刘平牧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一言不发。
纪初雁握了握拳,将他身上的银针尽数拔去。
待到最后一根针拔掉的时候,刘平牧又吐了一点血。
纪初雁赶忙用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