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课后交流的那两位同学?”
有这种可能性的话,他的心理负担至少会轻一点。
“准确说是三个,唉,还有安东老师呀...”看范宁一直沉默没开口,加尔文又补充道。
“对了卡洛恩,好像还有传言,说他们的死亡有某种关联,你不是经常和安东老师讨论音乐么,最近要小心啊。”
随即他一脸担忧地望着范宁。
范宁长叹口气,想聊点别的:“你这根手杖看起来价值不菲啊。诶...这一个多月你在忙什么?”
“我找到了一份兼职。”加尔文是没心没肺,有什么答什么。
“哦?哪里啊?待遇如何?”
“你难以想象的棒,每周四天,工作轻松,每天时间不过3-4个小时,我现在可以领到约3.5磅的周薪,若之后业绩良好,甚至可能超过4磅5磅。”
“作为学生兼职,足以保证我的日常生活品质,甚至能维持体面的社交开支。嘿,但具体内容保密,我和雇主签有协议。”说到这他又一脸神秘。
听到这种描述,范宁一脸古怪。
大哥...你不会是在想通之后,从事了某类“我不想奋斗了”的职业吧??
正在这时,礼堂四周墙壁上的煤气灯尽数打开,天花板上的三组枝形吊灯一并亮起——后者用上了最新的电灯技术,上百个复杂的水晶阵列交相辉映,让原本昏暗的大厅呈现出金碧辉煌的效果。
范宁的视线焦点,落在了舞台光线的最中央,那台九尺的黑色波埃修斯钢琴上。
真是,令人挪不开眼的庞然大物啊,暴力又优雅自若,深邃又咄咄逼人…
美极了。
就像蓝星上的施坦威钢琴一样。
无论前世今生,它们都是范宁最为迷恋的实体产物,没有之一。
指尖划过装有考题的黑色信封,他已经开始遐想,待会即兴演奏是什么测试题目,自己又会弹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