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在那里蹲守,怎么办?”
“我会先派些人手去那里先探探路,确定没问题了再去。”说话的是徐千里,休息了两天,已经可以每天起来走动一会儿了。
老肖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可不让吴岚去吧,确实也太不仁道了,吴岚也是为了人类,在牺牲自已,如果连她最后这点愿望也不满足,确实很残忍。
“我会和她一起去,正好我也养一养伤。还有......”徐千里虽然心有不悦,但还是说出了口,“还有笛卡尔。”
“为什么笛卡尔也要去。”老肖似有愠色。
“吴岚要求的。”冯苑道。
还真把笛卡尔当自已干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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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冯苑带着一行人,把徐千里、吴岚和笛卡尔带到了吴家村。
“我会带人在这周围保护你们。”冯苑说完转向了吴岚,“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吴岚微笑。
冯苑离开了,徐千里才仔细看了一下眼前这一栋两层的小楼。
第一层是用砖石搭建而成,外墙涂抹着朴素的白色石灰。窗户已经有点蒙了灰尘,但可以想象曾经的吴岚坐在窗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绿色的田野、耕作的农田以及远处的山丘。前院是开放的,没有围墙,只松松地扎了一围矮矮的篱笆,阳光晒在院子里,很温暖。二层带有露台,摆放一把躺椅,徐千里现在就想在那儿坐下来,享受清风拂过的感觉,俯瞰村庄的全景。
“干妈,原来你老家这么好啊,”笛卡尔开心地笑着,“想不到这么偏远的地方,还有人能盖出这么漂亮的房子。”
“这房子就是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和......”吴岚微蹙了一下眉,“李瑾,一起盖的。”
笛卡尔之所以现在情绪还这么稳定,是吴岚编了个灭神盟安排他们回村避一避风头的理由。其实徐千里不相信这个理由能瞒得过笛卡尔。虽然他只有九岁,但他的心眼子可是和白陆明一样多。不过只要他不闹就行。
吴岚摸出了一把钥匙,开了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虽然落了灰尘,但非常质朴的客厅。没有沙发、茶几和电视机,只有简单的桌椅。
左手边上供着一张牌位,也就是很简单的一片木牌,下面装了个底座,上面写着:吴富贵之灵位。
吴岚直接上前,亮出了一把短刀,把“吴富贵”三个字刮掉,又刻上了“李瑾”。只是那字刻的有点歪歪扭扭的,不如之前烫金的字好看。
然后她又后退了几步,站定后,对着李瑾的牌位拜了三拜。
虽然李瑾对自已说不上多好,但她毕竟为了自已自杀,现在这也已经变成了这世界上的仅有的一道光。
徐千里有伤,吴岚就安排他在一楼的卧室住下。
“我要和干妈一起住二楼。”笛卡尔又抱住了吴岚。
“不行,你和我在一楼。”徐千里目光锐利地看向他。
笛卡尔紧闭着嘴巴,气呼呼地去了客厅。
吴岚手脚很麻利地从衣柜里取出了被褥,拿到外面去晾晒。
“哎呀,囡囡呀!”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是你回来了呀!你去哪里了呀,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
徐千里和笛卡尔闻声,也跟了出来。
只见一个女人,脸上被太阳晒得有点黑,透着一种自然的淳朴,正站在距离小院不远的小路上向这边观望着。
“张婶,你们都还好吗?”吴岚挂好的被褥,径直向张婶方向走去。
“都好,都好,就是都盼着你回来呢!”那女人打量了一眼徐千里,“这位是......”
“噢,是我男朋友!”
徐千里差点一下子没站稳。
“那这位是......”女人的目光又转向了笛卡尔。
“噢,我干儿子!”
那女人诧异地看了看徐千里,又看了看笛卡尔,小心附到吴岚耳边道:“哎呀,怎么找了个离婚的,年龄这么大,还带着个孩子呀。”
徐千里:......
笛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