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伸进内部的原因之一。
乱花港背后,黑暗滋滋长流。
乱花港的侧门,只有内部掌事的知道,因此这一块管辖较为松懈,不过一旦到了离三层楼较近的地方,统一身着黑色服饰的人就多了起来。
江千陵也穿黑衣,今日乱花港“闹鬼”,人际混杂,根本没人注意到江千陵。
但等到了牢地,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不过比起以往,确实没那么多麻烦。
江千陵丝毫没有松懈,戴着面罩,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满是警惕的打量着神色匆忙的人们。
“朱玉真的很重要吗?”
“当然,不过也不当然,总而言之,朱玉不重要,重要的是鹤眼楼!”
“怎么又是鹤眼楼?”
“咱们在这一片杀了这么久,根本没人敢管我们,现在冒出一个鹤眼楼,本就是对立,关键有好几次都整得我们下不来台,但那江小姐是个厉害人,反正没人敢动。”
“听说是人妖!”
“要我说也是,一个女人,哪来这么大魄力,恐怕就是人妖,女人的模样男人的心。”
很低但很近的声音传进“人妖”的耳朵,江千陵握紧手中的刀,心中轻嗤,愤意欲浓。
一个女人,有胆量有魄力,有很多男人都没有的勇谋,却被外人宁肯认为她是一个人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比一个女人弱,当真可笑。
天很黑,三层别墅刚好挡住月光,江千陵缓步靠近那闲言碎语的二人,手中的刀慢慢从袖口中探出,但那人却转过身来,只是可惜了,江千陵的刀已经快准狠的插入那人的要害处。
一刀致命,那人甚至毫无反手之力,还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丧了命。
另一人已经察觉,只是还未察觉,江千陵已经借着刀尖插入□□的力量感转身,一脚踢在那人头上。
地上全是尘土,江千陵左膝跪地,右膝盖顶着男人的喉咙,刀尖还未干透的血迹弥漫着丝丝腥味,混杂着尘土,封闭着男人的喉管。
男人几乎不能呼吸!
江千陵并未打算放过他。
这群人,吃“人肉”喝“人血”,死不足惜!
更何况,他们要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
刀尖立刻沾上新的血液,江千陵不傻,自是不会在轻易让人发现的地方杀他们的人,这一片靠近刚刚江千陵的藏身之处,黑漆漆的,挡着树,想发现都难。
江千陵握着刀,一丝一丝的往男人喉管钻,先不致命,却足以让他痛不欲生,待刀尖完全钻入,江千陵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手上一用力,刀直挺挺的插入喉部,男人睁着眼,痛苦挣扎的神色在脸上定格,颤栗的胳膊和身体的扭曲在黄土地上留下印记。
江千陵起身,将两具尸体拖到一起,擦干刀尖,双眼眼神恢复散漫,她最恶心被别人说自己比男人差。
江千陵继续混在乱七八糟的人群里,乱花港吃香喝辣供了一群废物,一个个横行霸道久了,干起正事来完全不顶用。
忽然,前院传来一阵怒吼,“杀千刀的,老子的金红呢?!”
江千陵早已朝地牢入口摸索,这帮人一窝蜂朝前院哄去,江千陵趁机进了“土屋”。
朱玉金红为一对,她这一计谋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面罩之上,一双上挑桃花眼里满是嘲讽,面罩之下,高挺的鼻梁,红唇轻轻勾起一个弧度。
但来不及多想,笼梯已经到了,扑面而来一股馊味,近乎黑暗的环境全靠一盏不那么亮的白炽灯撑着,整个画面宛如阴曹地府,而乱花港那群人,就是索人命的鬼。
牢地有人看守,那两人却在打牌,江千陵拿出乱花牌,这是他们内部调走牢地人的牌子,持此牌者,牢地之人随他处置。
那二人抬头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
江千陵见此便往深处走去。
叶景霉被关在牢地,具体哪个位置她倒是不知,但根据时七说的,是在牢门正三点的位置。
江千陵只冲着那个方向走,越往里走,馊味越重,铁栏杆里面关着的人有的目光涣散,有的如饿狼般恶狠狠的啃着墙壁,全都疯了!
更何况,被关在这里,比直接杀了他们还难受。
江千陵握着刀,胃里不停翻涌,叶景霉啊叶景霉,这顿人情你可欠的不小。
“啊!”
“哈哈!”
“咿呀!”
“嗖,嗖嗖。”
怪叫有时此起彼伏,有时却又忽的安静,听的人背后汗毛直立,江千陵加快了找叶景霉的速度。
忽然,她看到一个戴着龙骨镯的人,环境很暗,江千陵拿出乱花牌,对在关此人栏杆上,滴的一声后,门开了。
时间很紧,江千陵看了眼这人手上的镯子后安下心来。
看来就是叶景霉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