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亲自飞过来,就是希望能以总对总的方式,和喻氏加强在B市新业务的合作。结果刘行长在一边给自家拆台,大领导气的差点没掀桌子,被喻轻舟拍着肩膀哄了回去。
“哦对了,小喻总替你报仇了。”李言补充道,“他把自己的客人送走后,回来往主位上一坐,一人面前摆了两壶酒,不喝光不许走。”
“那。。都喝了?”
“那必须啊,不然喻氏如此庞大的资产和业务,之后还想不想合作了。小喻总的风格就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然后大家两清,该怎样还是照常。”
姜岚的眉头拧成一个结儿: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那如果,有人欠你们老板的钱,而且。。。还摆了他一道呢?”
“啊。。。这个。。。这个要看情况分析吧,之前有人盗窃公司财产逃出境,然后某一天之后突然音讯全无。不过这是极个别特殊情况了,一般可能就打断他的腿吧。”
李言顿了顿:“不过你说的这个情况有点严重。。。。”
姜岚:“。。。。。”
“不过岚姐,你放心,这之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是啊,你家喻大魔王要亲自收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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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岚断片后,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轿车的后座上,黑色迈巴赫在空旷的公路上飞驰。
酒精的强烈刺激依然冲撞着胃部与大脑,引起一阵阵天旋地转的不适,好在夜风从车窗外吹拂而过,让她稍微好受了些。
“醒了?”依然是冷而低醇的声线,淡淡的,却让姜岚打了个激灵。
“轻舟。。。?” 是了,自己最后似乎直接倒在了他身上,而且。。。似乎。。。印象中还吐了?
姜岚连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上沾没沾呕吐物。
“别看了,你都吐在了我身上。”
“。。。。。”
喻轻舟明显换了一身衣服,他看起来有些疲倦,仰头靠在后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那个。。。你换下来的衣服,可以给我,我帮你洗干净。还有,刚刚谢谢你。”姜岚早被这一出整的彻底清醒了,她本身就酒量好,此时小心翼翼的看着喻轻舟。
他的侧脸轮廓锋锐清俊,即使闭着眼睛,眉宇都紧紧锁着,眼角因为过度操劳,延展出一丝丝细纹。或许成立新公司的压力真的很大,让这个从小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人,都有些吃不消。
“不必。告诉司机你家地址。”
“哦。。” 姜岚连忙报出地址,随后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好,空气中漂浮着一丝诡异的宁静,像有什么被强行压在了海平面之下。
“姜岚,你是准备把自己喝死么?” 半晌,喻轻舟突然道。只是冷凝的音调里明显夹杂着丝丝愠怒。
“不是的,只是他们说你。。。”
“这些并不需要在酒桌上靠酒量证明。姜岚,你不是好勇斗狠的人。”
“我知道,只是我也无法为你做什么。。”姜岚自知理亏,声音越来越小。
“够了。”喻轻舟冷然打断她,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上,双眼在夜色中闪着寒光。
“姜小姐,容我提醒你,你在还清我们家的债之前,给我好好活着。”
“。。。对不起。。我知道了。”
良好的认错态度稍稍平息了怒火,喻轻舟语气平冷下来,继续问道:“你来这种酒席干什么?”
“想来看看有没有工作机会。”
“呼。”喻轻舟长呼一口气,感觉自己刚下去的火又被拱上来了,他觉得自己半辈子良好的涵养都被这姑娘毁了。
“姜岚,工作这么多年,你看不出这种局就是叫个姑娘来供他们这群畜生消遣的吗?!!”
“我知道,可我。。。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姜岚此时真的有些委屈了,她自问智商在线,也足够努力,为什么命运对她如此残忍,总是在她觉得一切向好的时候,一次又一次摧毁她的希望?
10年前是,现在又是。
她没有可以倚靠的父母亲戚,也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欠的债虽然很多,可她在靠自己一点点还,可是为什么就不能再多给她一点腾挪周转的时间?
难道靠自己这件事有错吗?
或许是酒精的原因,姜岚再也忍不住,眼泪一瞬间翻涌而出。“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啊。。。”
喻轻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姜岚的目光复杂而深沉。
B市的夜晚,公路两旁一排排路灯矗立,昏黄的灯光映亮车内,转而又遁走,像是摇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