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啊哈哈哈,我是问他要不要吃甜甜的东西,让小胖带点。”仇子良也没想到头上的人还能听到他两谈话,急忙把他应付过去,陆年奇可不像他,薄脸皮一个,“快回去吧,猹,有瓜叫你昂。”
“行吧。”见他缩回去,仇子良又小声地在陆年奇耳边问一遍。
“关你屁事。”
“还关我屁事,开学那天我还以为你是为我来二中,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小丫头片子!”仇子良平时大声惯了,知道自己嗓门有点大了,最后四个字压着声蹦出来。
“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问你到什么进度了,你特意来二中难道是为了再继续暗恋?”
“加到微信了,接下来,不清楚。”
“...”仇子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他失望地扶额,感觉自己像人到老年但儿子还未出嫁的老父亲一样。
仇子良凑近他把摊在大腿上的书拿走,提溜着小眼睛问道:“别告诉我你看不出人小姑娘对你有意思。”
“我知道。”陆年奇垂下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白炽灯下投射到脸上,更让人看不起他的神色。
或许就是因为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意,所以更无从下手吧。
“那我更不懂了,你情她愿的,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陆年奇没有回答,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人,问:“那你呢?”
“什么?”
“你对林近好是不是太亲密了?”
仇子良像是吃了颗炸弹似的,屁股蛋跟装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诶诶诶!我可不是对她这个意思哦,不要污染我们这么纯洁的关系。”
陆年奇看着他想起和田甜曾经的对话,如果再不警告他几句,可能会让林近好更难受。
“我希望你对林近好公平点,她是她自己,你清楚的。”
“我知道!”仇子良身上有股烦躁的热意传来,头皮莫名有些痒。他拿手把自己的刺头抓的一团糟,“我先去洗澡了。”
陆年奇也不再说话,看着他走开的背影,只是轻轻地叹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解决的问题,他只能给点提示,最终答案还是要自己写上。
隔天早上,林近好为了完成自己的期中复习计划,早早到教室开始记单词练题目,田甜昨天晚上也答应着早起,但最终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好儿,我明天开始吧,明天肯定!委屈你今天一个人了,我再睡会,睡会…”
林近好也不能逼着她起床,自己一个人轻手轻脚地洗漱出门,着手自己的计划。
“定语从句和表语从句的区别是啥来着?”
“哦!找先行词!”
“为什么加ed不是用ing,不是都可以做形容词吗?”
“哦!这里是被动的。”
没人在旁边,林近好喜欢自问自答,感觉这样学起来有精力不显枯燥。
随着进教室的同学越来越多,林近好不在碎碎念,换了本语文书开始背文言文。
“啊,好儿,我明天,明天肯定会起来的。”
“没事,你什么时候想早点起就什么时候起,不要担心我。”林近好知道田甜其实是自责自己食言让她一个人行动,但林近好觉得没什么。
田甜愧疚地坐下,她觉得如果是自己一个人行动她肯定受不了,暗下决心明天一定早起。
快到早读的点了,一大批男生夺门而入。仇子良和陆年奇也在其中。
如往常,仇子良走过林近好的位子,把小面包放在她桌子上。林近好也习惯了,伸手想把它放进抽屉,还没摸到呢,一双手就被先一步拿走了。
“嗯?”林近好疑问。
仇子良拿回面包像是被人惹到了脚步重重地踩着回去,林近好回头看他,见他在自己的位子上顿住,又愤愤地回到她的位子上,把面包放回去,想了一下,把自己手上的牛奶也放到她桌上。
“?他今天抽什么疯?”
“西北风吧。对了,听说西伯利亚寒流要来了,我得让我妈带点衣服给我。”
陆年奇看着坐回位子的仇子良,无声地说道:“再接再厉。”
——
教学楼前面的小池塘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贡品。
“不是,俞小薇你放口红干嘛,那孔圣人需要那玩意儿?”
“那你放你那没用的一寸照干嘛,你还想让他附身替你考?”
“你懂什么,我是在告诉他老人家我长这样让他保佑我考个好成绩!”
明天就是期中考了,孔子像前人影绰绰,贡品已经绕着池子有两圈了,这个时候了大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俞小薇和郁光刚好在这里碰上。
“你好像说的有点道理,我去把我的一寸照拿来。”说完俞小薇就跑上楼去。
林近好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