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怎么会去和同学传答案。”
“哼。”
听到一声明显的嗤笑，老师们都纷纷看向他。
“人证物证都在，我不知道还需要什么来证明这个同学作弊。”华钰国略过所有人的眼光，对上汪友。
“我们监控是没了，但监考老师是抓了个现行！按以往给个处分或者警告就好了，为什么轮到这个小姑娘就得兴师动众到教育局了！”
华钰国早就想说了，自己从事教育多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这么受重视，肯定背后有关系。
可他想错了，林近好的家庭根本扒不出什么，除了她爸的案底。
汪友对他的话感到生气，“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纸条是她写的或是传给她的，凭空诬陷我们班学生，不仅仅是给个处分那么简单，全年级都知道4班有个作弊的，你让她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态，难不成你想再看一次跳楼吗！”
华钰国听他语气这么冲，不舒服的很，心想连作弊都作得出还会要面子嘛。
“我可没说要看她跳楼，但你有证据证明不是她干的？纸条可是她自己捡起来的。”
“你…”
“好了！”听着他们争吵的女士不愿再让他们继续搅合，“我来这不是想听你们来打辩论赛的，我是要你们想办法查出真相。”
她看向华钰国，语气不带一点起伏。
“我们这么重视，只是为了一份清白。”
华钰国不敢呛她，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没胆量再扣半个月工资。场面一度安静，大家也不是干刑侦的，能有什么法子。
“程科长，那张纸条上的答案和那个女同学填的答案一样吗？”终于有人发话。
坐在上位的程科长调出两张图片，对比着给他们看，说道：“基本上不一样，所以我们排除了是林…是她想传出去的可能性。”
“那就是别人给她传的？”
“可能，但我们问是否是他人传递给她的，她一直否认。”
坐在华钰国后面的宋义反复看着两张照片，感觉哪里不对。他是数学老师，卷子他也写了一遍，宋义翻出自己的答案一对比，发现这张纸条错的离谱。
“或许，纸条就是为她准备的。”
程科看到他发现了线索，让他往前来。
“数学卷子我也做过了，我的答案和这位同学就除了最后两题没对上，而这张纸条上连第一题都错了，前五题就对1题，对二中学生来说错的有点离谱，当然不保证确实有偏科严重的同学。”
宋义看着正盯着他手机里自己卷子照片和另两张图片的程科沉默着，又转向汪友继续说道：“汪老师也说那位同学最近很努力学习，我不觉得她需要去找一个数学不行的人要答案。”
汪友很同意他的观点，不住地点头，剩下的老师也觉得言之有理。
“可能是她为了个好成绩迫切想对个答案呢？这样的学生又不是没有。”
华钰国的话点醒程科，光凭这点说辞没办法让林近好真正地脱离作弊丑闻。
她把手机归还给宋义，叠着手指，说道：“让高一班每个同学都把这张纸条的内容写一遍，交上来送去警方处。”
“！”底下的老师都有点震惊了，闹到警局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吧。
“如果只是简单的作弊，我们就按规定给处分，成绩作废，回家反省。但，如果是诬陷自己的同学，那这个人就不单单应受学校的惩罚。”
底下沉默。不一会儿，有老师发问：“那我们是瞒着学生收集还是告诉他们？”
“...把消息放出去。”
——
下午最后一节课全高一本应该都在自修，但从林荫大道望上去，能看到学生们紧紧握着笔看着显示屏，端端正正写下老师放出的内容。
这是给那个人的最后机会。
汪友把各个班收集上来的纸条封好放入档案袋，交给程科身边的助理。“辛苦了。”
大家都清楚这份纸条的作用。
“太好了，到时候水落石出了，我一定要把那个死人揍一顿。”田甜觉得希望就在前方，到时候警察找到那个人林近好就是清白的了。
可林近好觉得渺茫，她不是不愿相信警方的实力，但这么几百号人的字，还都是些英文字母，想要改变自己原来的写法并不难，就算真的找到那个人，他会承认吗？他多狡辩一会，又有多少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呢？
“希望吧。”
毕竟是刚入高中的年级，真正的凶手不是惯犯，她们也站不稳了。
“你确定我们真没事吗！连警察都来了，万一发现是我写的怎么办？你不是说给她个处分就好了吗！为什么…”
“别说了！”另一个女生看她这么吵本来就心乱现在更是嫌弃她不中用，“你刚刚写的时候字写的和纸条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