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朱赫太子的事,合欢夫人已死,能解尸毒的人就只有朱赫太子。”
向前进看着向映月,突然想起,在极乐河时,向映月曾为了保护他把合欢夫人撒下的红色粉末全部用内功吸到了自己身上,当时他见向映月没有什么大碍,便没注意那个粉末,难不成,那些红色粉末就是尸毒?
“把上衣脱了。”向前进不敢去想,那么多的尸毒粉撒在身上,向映月的身体,是个什么模样。
难怪他要戴面具,难怪他要穿黑衣,那样在意自己容貌的向映月,是有多大的勇气,才接受这般丑陋的自己。
“爹!”向映月很是不愿。
“你不脱我帮你脱!”向前进坚决不妥协。
向映月在向前进的威逼下终是解开了玉带,将外衫脱下,露出里边白色的棉质中衣,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才背对着向前进,将中衣解开,露出被绷带缠着的身体。
向前进缓步走到他面前,轻轻地解下那一层层的绷带,却发现,绷带下,竟然还有一件黑色的紧身衣。
看着浑身是血斑的向映月,向前进忍受不了,痛苦的捂了捂心口,昏死过去。
很快,向前进又醒了过来,看着坐在床边的向映月,问道,“月儿,疼不疼?”
向映月摇了摇头,躺在向前进身边,眼泪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掉了下来,“爹,是我没用,我既不能保护您,还没能替娘和姑姑报仇。”
他不想对李金琪和林金奕下手,他也不愿意在向前进和玉兰婷之间做出选择,他只能做个懦夫,只能躲在暗处,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去羡慕着别人缤纷的生活。
“你有事瞒着我?”向前进看着向映月,已经有好多年,向映月没有提过娘和姑姑这两个称呼,难不成,他知道谁是杀害他至亲的凶手?
“爹,当年到太玄宫雇杀手的人,是林婉清。”向映月坦白道。
听向映月这样说,向前进立马明白了他的心思,“你想杀了李金琪和林金奕?”
“爹,我不知道。”
向前进看着泪流不止的向映月,伸手替他擦了擦眼泪,对他说的话丝毫不觉得惊讶,自从得知太玄宫宫主是向映月,他便有些怀疑林婉清,只是没有证据。
现在知道了真正的仇人,却更不能轻易的复仇。
林金奕和李金琪不仅是李刚的儿子,更是玉兰婷在乎的人,就算李刚对林婉清的儿子没有感情,玉兰婷也绝对不会放过向映月。
再者,所有事都是林婉清做的,牵扯到两个孩子身上,未免有些不通人情。
向映月刚扶起向前进,一记手刀便劈在了向映月的脖颈处。
看着晕过去的向映月,向前进深深叹了口气,用被子盖着他的身体,才转身出门。
吩咐轩辕旬去拿从水月山庄花高价买来的药,向前进在此期间给向映月清洗了一番,趁向映月还没醒,又忍着心疼用粗大铁链将他的四肢锁住。
用小刀刮去向映月脸上的血斑,又不断的用清水将渗出来的血水洗掉,再涂抹一层冰肌玉露,很快,向映月脸上不再出血。
向前进明白,只有刮掉了血斑,向映月的毒才不会加深,水月山庄的冰肌玉露是好东西,将其涂抹在伤处,能很有效的化解疼痛,还能有助于伤口愈合,虽然不能解毒,却能防止尸毒继续腐蚀伤口。
向前进下刀的时候,向映月便醒了,因着四肢被锁他无法挣脱,只得咬牙忍着剧痛。
血斑太多,向映月好似被凌迟了一般,他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昏迷后又被疼醒,醒后不久又再次昏迷,反反复复,迷离的双眼就那样盯着向前进。
半个时辰,冰肌玉露发挥了药效,向映月身上的疼痛得到了缓解,向前进才给他穿上里衣,抱回自己的房间。
“爹,您给我用的什么药?”他从来不知道,他爹还有这等好东西,要是早知道,他之前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向前进答道,“水月山庄的冰肌玉露,之前买了一些。”
之前他去找李刚买冰肌玉露,李刚还不卖,最后还是他用李金琪和林金奕的身世威胁李刚,才买了十瓶冰肌玉露。
“月儿,向德谦心狠手辣,他巴不得你我父子二人不得好死,又怎会出手救你,更何况,据爹所知,合欢夫人乃是盲族后裔,也就是传闻中的魔族,向德谦栖身于极乐河中,是名副其实的恶鬼,他应该不会有解药。”向前进不想向映月再去冒险。
向映月沉下敛眸,合欢夫人既然隶属魔族,那这件事会不会与魔帝有关,不过转眼他又想,魔帝已灰飞烟灭,他也没遇到过其它魔族中人,只得悻悻道,“那我岂不是没救了。”
向前进揽着向映月,和蔼道“月儿,爹认识一位大师,这位大师曾预言你会遭遇一场劫难,还答应到时候帮你度过这一劫,爹起初还以为他所言的劫难是太玄宫覆灭,现在看来,大师的预言,应该是你与朱赫太子的对决。”
“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