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自然看出了长歌对那个小白脸有意思,待他手中的事完成后,便去了救治伤员的地方。
看着忙的满头是汗的长歌,白敏中风直接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一边,没好气道,“公主,你忘了此番前往颖国的目的了吗?你的目标可是颖国秦王,难道秦王妃的身份不好吗?”
长歌的脸色顿时煞白,神情恍惚,“可是,传闻那秦王不受君王待见,时常受到苛责,长得更是凶煞,若我嫁给了他,我怕是这辈子都毁了,我不想。”
白敏中风一把揪住长歌的衣领,一脸讽刺,“那你就要和这种小白脸一起过那种最底层的生活,不到三十便人老珠黄?你可是我东洲的嫡公主,他怎么配!”
长歌不以为意,“公主又如何,还不是被当物品似的用来做交易,自古皇家薄情,比起权贵,我更无怨于平民。”
白敏中风满是惊诧的望着长歌,久久没有语言。
应天,白府。
林金奕亲自驾着马车来白府找白成昱算账,不过没瞧见白成昱,倒是看到了白府的另外一个叫白椋的少爷,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他一顿。
白椋听了林金奕的话,才知道白晔竟然生病了,之前他还好奇,白成昱为什么总是问他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现在看来,生病的应该是白晔。
想到这里,白椋二话不说,仰头往地上倒,林金奕一脸懵,他什么都没做啊!
“少爷!”
白府的下人见到白椋倒在了地上,都匆忙的跑过去将白椋扶起,几年前那件事发生后,白府上下就被大换血,这些人都知道,白成昱对这位身世坎坷的侄子十分关怀,甚至都超过了他自己的儿子。
白椋站起来的时候,手一直都捂着后脑勺,他转过身,林金奕才发现,白椋的指缝间有血迹。
“余浪,快去营子巷请苗大夫。”陈平着急道。
将白椋背回房间,陈平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林金奕,“这位少爷,你不请自来,还打伤我家少爷,是个什么意思?”
陈平看着林金奕,听下人的汇报,这个人打伤白府的门卫就冲了进来,堵着白椋就骂,毫无半点教养。
“这里是不是白晔的家?”林金奕质问着陈平。
“你认识我家少爷?”提到白晔,陈平的语气不再那么强硬。
“白晔病重快死了,我来通知白成昱去见最后一面,他既然不在我就告辞了。”林金奕说罢转身就走,他之前还好奇白晔出身豪门怎会过的那么寒碜,现在他明白了。
听到如此爆炸的消息,陈平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林金奕已经不见了人影。
白晔病重?难不成是旧伤复发?
快速回到应天府衙,林金奕直奔玉兰婷的院子,却没有看到玉兰婷,只有白晔在床榻上昏睡着。
林金奕看了眼白晔,又瞥了眼放在圆桌上的紫血参,白晔显现出的病症和败血症的病症十分吻合,白晔怕是没有多少寿命。
就在他感叹天妒英才时,冷月拿着信件匆匆闯了进来,大声道,“姐,唐门出事了。”
“冷月,认错人了,我是你姐夫。”林金奕笑道。
“林金奕?你怎么会在这?”冷月诧异道。
“我来看你姐。”
“…”这厮脸皮和向映月一样厚。
“唐门出什么事了?”他知道唐炎和唐炔在邳州作乱,难不成唐门要清理家门?
冷月将星月阁查到的消息呈交给林金奕,看完信后,林金奕脸色越来越难看,骂道,“真是狼心狗肺!”
林金奕当即发了一道指令传信到西教。
这次的叛乱,他并不是多在乎,毁的又不是他的名声,反而能给天音阁一个洗白的机会,只是可怜了那些无辜的人。
二月初七,天音阁三大护法连月,慕云,幽雪,携天音阁三千弟子驰援邳州,林金奕下令星月阁星阁及阁主流星前往唐门协助唐壁唐冰营救唐蕊。
二月初十,流星活捉唐炎,于唐门宗祠将其凌迟处死,割下头颅,让唐门幸存者带上唐炎的头颅前往邳州救治伤员。
二月十三,唐炔正带着一群土匪在邳州县衙拥抱着美人大吃大喝,突然,三个白衣飘飘好似仙人的人便从天而降。
幽雪持剑而立,高声道,“尔等犯下杀孽,今日,天音阁便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连月和慕云纷纷用灵力将各土匪头子以及唐炔捆了起来,纷纷扔进提前准备好的大铁笼里边。
虽然抓住了唐炔,但他手下那些喽啰少说也有万余人,一时间也难以完全清除。
邳州城内还在大肆的杀人放火,城中的百姓都被强行抓到了大广场,看着那些辱骂叛贼的正义之士被处以极刑。
兀地,一只烟花在空中绽放。
随即,无数身着蓝白相间服饰的人无视掉城楼上搭弓箭的守卫,纷纷越过邳州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