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话让正在倒茶的阿尚听了,阿尚快速的倒了茶,便去了柜台,悄悄的和阿怀说了此事。
阿怀却不在意,依旧拿着房册来到三人旁边,“三位客官,这是我们店的房间,雅间在三楼,费用大概八千两以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全丰宁顶级的,上房二楼还有三间,大概是五千七百两一宿,中等房间成设齐全,配备三餐,费用大概是三千两到五千两不等,稍稍次一点的房间则是五百到一千两,就只有房间和洗簌用品,三位客官是想住的好一点还是稍稍次一点?”
“次房最低都要五百一间,你们怕不是黑店!”年轻络腮胡怒道。
“晋刹,这是颖国皇城,物价高也正常,不得造次。”光着头的雒容道。
“大哥二哥,就俺们的银子,这也不够阿!”晋刹话语中带着些委屈,一脸苦逼的望着图大和雒容。
阿怀正想开口问他们愿不愿意住在他们休息的地方,门外便又来了一个声音,“张平,瞧瞧,这就是连五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外乡人,你们应该是天兰贵过来的难民吧,哟!哟!哟!天兰贵的人就这个德行啊!感谢我十八辈祖宗让我生在了安乐。”
众人的目光看过去,阿尚即刻便认出了此人,来的这位正是张家少爷,整个丰宁人都知道张家早在多年前便投靠了如今的皇帝,现在的张家更是家财万贯,就连左相楚恒都得给张家几分面子,这个张副琼又因着是家中独苗,就在整个丰宁惹是生非,丰宁老百姓都见怪不怪。
图大三人乃江湖中人,也很有气度,并不想和这个蛮横无理的贵公子起争执, “俺们是穷,俺们不住店便是,二弟三弟俺们走。”说罢,三人便拾起自己的包袱,朝着门口走去。
然而,向来看不起穷人的张大少爷并没有要放他们走的意图,“算了,你们也别走了,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你们三个若是愿意从我小厮□□钻过,本少爷就给你们一人开一间上房。”
店外,瞧见张副琼进了旅店,不少闲人也围在外边看戏,更有细细碎碎的议论声。
“不就是个丰宁首富嘛,也就仗着家里有钱便为非作歹,整日端着富少的架子,皇子都没有他嚣张。”
“就是,迟早碰到狠角色,有他好果子吃!”
张副琼的家丁见有人围观,出门吼了几句,那些人才带着鄙夷的眼神离开。楼下的声音愈来愈大,似乎起了争执。
雅间内,身穿淡粉襦裙的女子散着长发,取下挂在衣橱上的一件云锦所制的袖衫,又在腰间挂一枚精致的玉佩,最后踩着夺目的双织金履走出了房间。玉兰婷出现的瞬间,整个旅店都安静了来。
张副琼看到玉兰婷这张脸,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但欺负过太多女人的他压根想不起在何处见过此人。
提着裙摆一步一步走下楼,玉兰婷轻声道,“小二,备膳,今日我就在大堂用膳。”
图大三人本想将那个侮辱他们的纨绔打一顿,但有女孩在此,他们也不想在女孩子面前打人,没出声,直接就走。
“站住,本少允许你们走了?”张副琼眼中阴鹜越来越深,“你们敢让我在美人面前丢面子,是不想活了!张平!”
听到自家少爷叫名字,张平直接从家丁拿过张副琼的剑朝他丢了过去。
自打李刚登基,他爹便寻了高人教他武功,短短几个月时间,他的武艺进步很大,今日,便要这三个天兰贵难民的血,浇铸他的宝剑。
利剑朝着图大三人刺去,张家的人快速的闪到一边,阿尚和阿怀不敢怠慢贵客,依旧通知着后厨让他们快速上菜。
玉兰婷端坐在厅堂,看着那个张副琼被那个大汉打的口鼻直流鲜血。
张副琼怎么也没料到,这人的功夫竟然如此厉害,见自家少爷被打成这样,张平即刻朝着张家跑去,张家家丁也冲了上去,然后那大汉便将他们一起打,从始至终,另外两个大汉都没插过手。
不过十招,张家的人全部被活活打死。
阿尚和阿怀也不多事,让大汉将这些人的尸体弄走,尽管这些人是在祥和出的事,但这家店的主人,可是秦王手下的连月公子,一个张家,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秦王府。
“小二,那些尸体你们派人去收拾,你替我请那三位壮士过来。”玉兰婷说完放了一锭沉甸甸的金子在桌子上。
得了好处的二人很快便去告知图大三人玉兰婷请他们吃饭一事。
图大也明白,这个女子非富即贵,他们刚刚打死了人,已经背了人命债,恐怕不能轻易离开,有人帮忙不枉是件好事。
见图大三人朝自己走来,玉兰婷起身搬了三把椅子,摆放在桌前,“三位壮士请坐!”
“姑娘,俺们杀了人,姑娘还是不要和我们有接触,免得牵连到姑娘身上。”图大说完便朝着玉兰婷一拜,表示感谢。
“我若是能保你们无忧,你们是否愿意跟着我,做我的属下,一个月一万两银。”玉兰婷抿了一小口清酒,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