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农忙时节,老妇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找代亚家的邻居借了长梯,爬上了墙头。
到处都是血迹!
老妇被院中的情形吓得直接从墙上摔了下来,顾不上自己扭到的脚踝和那一车的菜,一瘸一拐的便走向了丹苏城的官府。
弥雅旧地。
望着塌上偏瘦的小人,寒若爱不禁叹了口气,这傻小子,怎么这么傻!
“师父,药熬好了。”一个看似十二,三岁的女孩端着药碗来到寒若爱身边,
“师父,您为何要灭了代亚家族满门?”
“朵茵,师父的事你不要多问。”寒若爱语气平淡,话语中却给人一种很阴冷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竟然管起了师父的事,女孩自觉的闭上了口。
“朵茵,他们是我的仇人。”寒若爱接过细雨手中的碗,自己试了试温度,才将药水给塌上的少年一点点喂进。
探了探少年的额头,还是那样的烫手,看来得去一趟丹苏城。
“为师去城中抓点药,你们几个在为师回来之前务必照顾好他,听到了没。” 寒若爱很不放心将这个孩子留在这院子里,只是这孩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一般的药对这病根本没用,他不得不亲自去一趟。
“遵命师父!”朵茵对寒若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恰在此时,师徒四人中年纪最小的池余跑着来到这里,“师父,师姐,我把饭做好了,快来吃饭,我去叫师哥。”
寒若爱和朵茵面面相觑,他们还是首次听闻池余会下厨。
师徒三人还未进门,便看到了小桌上的四菜一汤。
池余大呼,“你们今天就尝尝我的手艺,快入座。”
塞亚练了一上午的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飞奔着来到了桌边,用勺子盛了满满的一碗饭放在寒若爱的位置处,接着便是朵茵,池余,最后给自己盛一碗。
寒若爱吃了一口米饭便缓缓放下碗,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口中,终是没忍住评价了一句,“池余,这鸡你是不是忘了放盐,啥味没有。”
池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好像忘了。”
话刚说完,塞亚便一口饭喷了出来,“池余,这饭怎么是生的!”
眼尖的朵茵用筷子拾起两片鱼鳞“你这鱼是不是没有刮鱼鳞!”
四菜一汤,只有那盘微不足道的咸菜还稍微可以吃点,朵茵只得去厨房下了四碗面。
饭后,寒若爱便出发去了丹苏城,塞亚和池余挑满了五缸水,劈了三捆柴才继续练习剑法,朵茵收拾了碗筷便守在寒若爱房间里,一边研习阵法一边翻看医书,直到寒若爱回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