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带他离开,指不定你姐姐什么时候就杀回来了。”威严和流星在外边听到了向映月的惨叫声,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等玉兰婷走远了才出手干掉那几个暗卫。
“她不会轻易放过我,你们能带我去哪?”玉兰婷的狠他算是见识到了。
“带你去祖母院里,林金奕不在,就只有祖父和祖母可以护着你。”威严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向映月系上,才将他抱起。
“你怎么惹到我姐了,她竟然把你折磨成这样。”看着向映月的伤,以及他湿透了的发丝,流星简直不敢相信她姐会这么残忍。
见向映月没回话,威严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无奈的对流星道,“他昏过去了。”
到了白银殿,威严直接将向映月抱到了梦氏面前,流星也吩咐人去请唐冰,又派人准备热水和衣物。
看着遍体鳞伤的向映月,梦氏听着威严所说,极为震惊,“这真是婷儿干的?”
“祖母,我和星星亲眼所见,天尊本来是将他关在了一座暗牢里,我去看了一下,那里边肮脏不堪,臭气熏天,还有各种各样的刑具,昨夜的大水更是将马粪什么的冲了进去,今日正午时分天尊才将他带到了冷宫。”威严如实地说着玉兰婷的恶行。
“简直太不像话!”梦氏气的直打哆嗦,“威严,你即刻去白府叫你祖父回来,我倒要看看她玉兰婷有多威风。”
唐冰听说流星找她有急事,提着自己的药箱便赶到了白银殿,得知受伤的人是向映月时她都诧异了一番。
来不及解释,流星拖着唐冰便去了向映月所在的地方。
给向映月检查了一番伤口,唐冰脸色不是很好,向映月身上的刑伤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对于一个病人来说,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为了防止伤口感染,唐冰让人将向映月放在温水中洗沐,尽管唐冰的动作很轻,向映月还是被剧痛疼醒了,不停的在水里挣扎。
“威严,薛长宁,你们把他按住了,流星,加些热水。”唐冰言罢,拿起一根银针,刺入了向映月的昏睡穴,“我待会让你们做什么不要碰到这根针,记清楚了。”
顺利的给向映月洗干净上好药,唐冰几人热的出了一身汗,都去沐身了,只留下梦氏和宋佳心守着向映月。
拔了昏睡穴的针,向映月很快又醒了过来,看着坐在床边的梦氏,向映月小声道,“祖母,有没有吃的,我好饿,玉兰婷不给我东西吃。”
昏迷多日,醒了连口吃的都没吃到就被折磨成这样,太可怜了。
梦氏心疼的摸了摸向映月的额头,“厨房有燕窝,你表嫂去给你盛。”
宋佳心端起桌上备的糕点和凉白开放到向映月床边的黄梨木茶几上,又将向映月扶坐起来,“你先吃着垫垫肚子,我去给你盛燕窝粥。”
宋佳心离开后,梦氏郑重道,“映月,你和婷儿之间发生什么了?昨天下午她还给你炖了鸡汤,说是给你补补身子,你做了什么惹着她了,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罚你。”
向映月咬了一小口糕点,又喝了口水,才堪堪咽下口中的食物,长期没吃东西的他暂时没什么胃口。
“祖母,我和她有婚约这事您应该知道,她要我把婚书给她,我不给,她就羞辱我,对我严刑拷打,还想要杀了我。”想起玉兰婷毫不犹豫的下令钉碎他的趾骨,向映月就恨。
“她要你给她就是了,她那个性子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你和她较什么劲,你吃苦受罪她又不领情,还觉得你冥顽不灵。”
梦氏劝着向映月,她很清晨玉兰婷的作风,从小到大,但凡玉兰婷想要的东西她都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向映月长时间和玉兰婷杠着不会讨到好,她也不能时时护着他。
“祖母,把婚书给了她我可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那我这么多年的爱慕又算什么,白白便宜了林金奕,我不服,我不愿意。”
向映月将杯子朝地面摔去,眼中泛着泪,凭什么他要放弃。
梦氏叹了口气,指着向映月的脚,道,“你这孩子,不就是一份婚书吗?何至于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何况你现在还未到十八岁,有了婚约也无法娶她,她如果还找你要婚书给她就是,祖母再给你绣一个一模一样的,一个不够就多绣几个。”
“真的吗?不骗我?”向映月即刻擦掉眼泪,目光深切的看着梦氏。
梦氏摸着向映月的头,尤为慈爱,“祖母怎会骗你,好孩子,你为婷儿做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她呀,配不上你的深情。”
“祖母,不管怎样,我就是喜欢她。”向映月撒了撒娇,将脑袋埋在了梦氏怀里。
“你呀!”
宋佳心端着炖盅走出膳房时,清氏也气冲冲的走进了偏殿里。
小口吃着第三碗燕窝粥,向映月看着自己被包成小馒头的十个脚趾,又想起了玉兰婷下令钉他的时候,一碗粥没拿稳,扣在了被子上,清氏骂骂咧咧的重新盛了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