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乌鸦妹妹死乞白赖的在你屁股后面追着你跑,你就这么绝情的把它送到了我手里试药,唉!真是作孽啊。”祁风涟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一幅圣母的样子怜惜地看着手里倒提着的黑鸟。
祁风涟手里的鸟混身乌黑没有一根杂毛,周身上下也只有眼白是白的了,就像小白只有眼珠是黑的一样,两小只在一起是真的演绎了黑与白的世界。黑鸟一只脚被祁风涟提在手中,整个身子悬在空中不停的拍打翅膀。
小白闻言直接炸了毛,冲着祁风涟飞来,仿佛控诉祁风涟之前给小白下药然后□□各色大小鸟,结果黑鸟对它穷追不舍的罪行。重点是刚刚它明明看黄鹂妹妹很漂亮的,声音那个婉转动鸟,可是这只臭黑鸟却追着自己跑,小白不开心,小白很委屈。情绪低落了,头上的几根彩翎也耷拉了下去。
“好了,小白,别装了,你男人用不了几天就出来了,别冲我嚷嚷,小心我拿你试药。”祁风涟从兜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瞅了瞅手里乌鸦的体积,又掏了一颗出来,还得瑟的朝小白晃了晃。
小白见状,立马飞离祁风涟,寻了一个安全距离的树枝站在上面,头上的几根彩翎又立了起来。
“真是就爱吃罚酒。”祁风涟边说边粗暴地掰开乌鸦的嘴,把手里的药丸塞进了进去,看乌鸦一幅想吐的样子,直接把它的头一拍,就见乌鸦睁大着一双鸟眼,咽了下去。
小白看着祁风涟粗暴的样子,仿佛自己正在她手中被虐待着,不禁展开双翼,蒙住一双黑得反光的鸟眼。
乌鸦吞下惑心丸之后,双瞳渐渐迷茫,如同初生的雏鸟一般带着一股稚嫩,当视线移向祁风涟时,双目染上一丝依赖的色彩。
祁风涟摸了摸乌鸦的头,给它顺了顺毛,“以后你就叫小黑吧。”
小黑似乎通人性的点了点头,乖乖地飞到祁风涟肩上站着。
“看来这惑心丹的效果很不错,不知道对人的效果怎么样,小黑,这几天你就和小白呆在一起,我过几天再来找你。”祁风涟瞟了眼一旁树枝上露出一幅嫌弃样的小白,威胁的丢去一个眼神给小白,制止了小白展开欲飞走的翅膀。
见小黑朝树枝上飞去和小白站在一起,祁风涟放心地向石室的方向走去,惑心丹的事也算是尘埃落定,毒王圣经也算是有了一丝进展,自己也多了一个保身之道,心情轻松了不少,看着山山水水都感觉美丽不少。
估摸着栾绛和赫连颜他们也差不多了,再有几天应该也会离开了,顾伯伯的生辰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上也差不多,心里这般盘算着,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石室。
赫连颜和栾绛还是一幅面壁思过的老样子,黑衣的一手只负在身后站在石壁前神色微凛,一只手比划着,红衣拉了一把椅子靠在上面,样子虽然有些痞,眼睛却盯着石壁上一动不动,连祁风涟进来了也没有察觉。
“开饭了,你俩要再对着墙壁看几天,我估计你们也离傻不远了。”见栾绛转过身来,祁风涟顺手把烤兔扔给了他。
“涟丫头,你好偏心,把肉都给了栾绛,也不给我留点。”赫连颜歪着个嘴,痞痞地笑着,声音也带着弱弱地委屈感,还不忘给祁风涟抛一个媚眼过来。
也是赫连颜长了个好皮相,生得女态,还咋看也不腻,歪着嘴笑也贰好看。若是换了寻常人,估计让人看了只想狠狠的扁他吧。
“赫连颜,正吃饭呢,一会儿再恶心我,那儿还有一只呢,自己拿去。”
赫连颜朝一旁的石桌上看去,见上面放着一只烤兔,包在一张大大的叶子里,走过去拿来便咬,丝毫不见以往的贵公子模样。
“祁风涟,你今天做的明显比前几天好吃,我都怀疑你前几天给我们的东西是不是加了料的。”赫连颜啃着手里的兔腿,眼睛幸福的眯成了一条线状。
“吃着东西都还堵不住你的嘴。”祁风涟瞪了一眼赫连颜,又专心的与手中的兔肉奋斗了。
“呵呵,就说说而已,就说说。”赫连颜讨好的笑着,这可是长期饭票,毕竟拿人手软,吃人嘴软,赫连颜这会儿可是嘴软得不行。
“收拾收拾,过两天咱们走吧。”栾绛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巾,仔细的擦着手指头。赫连颜睁大眼看着栾绛手里的白色手巾,似乎想看上面是否有没有绣着花。
“栾绛,很难想像从你一个大男人的身上竟然摸出了一展白色的手巾,照理说摸也应该是摸出一展黑色的手巾啊。”
一旁的祁风涟闻言,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