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端了!我让你索家全部滚出北平喝西北风!”
“行行行,我肯定不说。”叶五高举双手投降。
柯怀思得到保证后转身带着自家孩子就走了,一路上柯小禾不停的叫着放开她,因为太过激动她都没留神看一路的布置。
这里无愧“镜宫”二字,到处都是镜子,灯罩也用了水晶,杯子器皿也都是透亮的,包括桌子茶几,连带装饰挂画的框也是水晶的。
恨不能这里的姑娘少爷们也都是玲珑剔透的人。
身处其中无论哪个角度都能看到自己,自己的方方面面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动作,还有身边人的一切。
就像刚才房间里那样,上下左右全都塞满了叶五与柯小禾两人身体缠绕的镜头,加持升温,避无可避。
柯怀思踢开大门,将手中拎着的人丢到了汽车后座,自己则坐到了驾驶位。柯小禾在后座抬腿就踢,踢的柯怀思差点冲到挡风镜上。
“你再这样我关你禁闭!”柯怀思回头警告她。
“关吧,无所谓。”柯小禾冷笑着,被水打湿了的旗袍就湿答答的贴在坐垫上。
柯怀思转头看去,在她身上扫了几眼,立马问:“这身旗袍哪来的?”
“徐以秾送的。”
“不可能,徐以秾不会送这件。”
“就是他送的,不信你去问啊。”
柯怀思压下一口气,他不争这个,“礼月,给她衣服修一下,这样回去不行。”
“礼……礼月?”柯小禾转头一看才发现礼月真的在。
她吓得大叫,身子往一边使劲蜷缩着,礼月从座位的暗处坐了起来,月光打在他半边脸上,苍白阴冷,高挺的鼻梁皱了皱,猫儿一样翘起的嘴角上挂着嘲讽的笑。
他问:“怎么修?”
“断掉的链子,还有,”柯怀思叹着气,说,“扯掉的扣子。”
柯小禾这才发现原本精致的旗袍现在已经断裂了好几处,如果这样回去自然是不行的,可都是假的不是吗?怎么弄的好像自己偷情被抓了一样。
越想越气,恨不能再踢一脚。可礼月的出现让她冷静了不少,她不敢抬腿踢了,只能用力的踩了下车内的垫子,高跟“刺”下去的时候,从脚底升腾起一股舒服的感觉。
于是忍不住的使劲跺了好几下,直到柯怀思大力按下喇叭叫她太平点。
“你能不能别管我?”柯小禾双臂交叉在胸前,突出胸前一片湿答答的起伏。
“我要是不管你你能活到现在?”柯怀思也是气急了居然被这种幼稚的话题带着跑。
礼月轻咳一声,说:“腿,抬起来点。”
柯小禾凌空抬起腿没一会就累了,于是她干脆翘起二郎腿,还带着水珠的湿漉漉的双腿一齐朝着礼月的手斜靠过去。
高开叉的旗袍边摆动,不得不说剪裁设计是真的好,这么高这么动,也只能看到该看的。
“你没管我之前我难道死了吗?我不是也活的好好的?”柯小禾说。
柯怀思忽然转头瞪着她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就去!”柯小禾冷哼一声,接着立马发出喊疼的声音,她偏过头刚想骂人,就回过神来弄疼自己的是礼月。
正巧礼月也抬头看了她,两人眼神一交汇,柯小禾自然先避开了,她可不敢去惹这个男人。
礼月收起指尖的细针,手指在前后片连接的金链子上摸了摸,也顺势划过柯小禾细腻的肌肤。
柯小禾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耳边传来冰冷如三月湖面的声音,“转过来。”
只得依言照做,柯小禾放下双腿跟小学生一样把身子板正的转过去面对这礼月。
被水打湿的一缕长发贴到了脸前摆在胸口,礼月抬手自然的替她撩起别到耳后,手指再次避无可避的贴着敏感的耳后肌肤滑过。柯小禾身体紧了紧,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礼月指尖的细针如牛氓在月光下闪着银白的细光,柯小禾低顺着眼眉,心惊胆战的看着那针尖在自己喉咙前忽闪忽现。
“别说话,呼吸放轻些噢。”礼月尾音变飘,像灰尘一样很难抓住,落在眉间难以拂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