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念越张了张嘴,良久,小心翼翼问,“越王妃……不是您用来威胁越王殿下的一枚棋子吗?”
“棋子归棋子,孤总不能苛待了弟妹。”秦北衡说到这,突然顿住,眯了眯凤眸,沉沉盯着念越。
“你们是怎么安置她的?”
念越在主子泛着凉意的注视下,顿时头皮发麻,如芒在背,喉间一哽,冷汗涔涔挤出笑容来。
“这个……哈哈,小的不敢僭越,更不敢擅作主张……昨日殿下把人扔在私宅门口,只说了句关押就走了。小的寻思吧,既然要关押,就不能住太好……放地牢里跟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肯定不合适,干脆就把她……把她……放到了柴房里……”
眼看秦北衡脸色越来越冷,念越的声音也跟着越来越低,最后直接低到几乎听不见了,才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看向秦北衡。
“你们让她睡柴房?”秦北衡这回真气笑了,薄薄唇角一勾,反问,“孤是这意思么?”
“那您也没说清楚啊……”念越委屈道。
“行,是孤不对,先前没说清楚。”秦北衡压着火,语调沉沉,随即话锋一转,“现在孤提起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派人重新安排她的住处啊!”
“是是是。”念越飞也似的往后退,突然若有所思停住。
“可是殿下,越王妃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您为何……”如此上心呢?
“孤虽不喜她,但这毕竟是越王即将过门的妻室,是越王妃,也是皇室命妇。欺负她,与折辱我西启皇室颜面有什么区别?”
秦北衡难得如此义正言辞,念越听得云里雾里,愣了好半天,突然灵光一闪,神秘兮兮凑近半步。
“殿下,别以为小的不知道,您可从来不在意什么皇家的面子。您该不会……”
盯着秦北衡寒冰似的死亡凝视,他压低了声音,一脸兴奋:“您该不会是喜欢越王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