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下来,照亮了一片破旧的庭院。庭院的四周是一圈低矮的青砖墙,墙上的青苔已经长满了,显露出岁月的痕迹。
在庭院的中央,有一口古老的井,井口的石头已经被风雨侵蚀得很粗糙,沿着井壁爬满了藤蔓和野草。偶尔有几只小鸟从枝叶间飞过,发出欢快的鸣叫声。
庭院的一角有一棵枯萎的老槐树,树皮剥落,树枝干瘪,只剩下几片残留的叶子,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离别的伤感。树下铺着一层薄薄的黄叶,微风吹过,黄叶随风飘舞,犹如一幅凄美的画卷。
庭院的墙角里,还有一只废弃已久的石磨,磨盘上厚厚的尘埃,仿佛已经被岁月深埋。石磨旁边的墙角还有一些杂草丛生,掩映着一幅古老的画卷,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故事。
破旧的庭院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青草的清香,空气中弥漫着宁静的氛围。
庭院中散发着淡淡的药物香气,仿佛一股清新的气息弥漫其中。然而,这股药物香气中,时不时夹杂着令人不安的血腥味。
在庭院的每个角落,都散布着人们休息的身影。有的躺着,闭着双眼,呼吸平稳而缓慢;有的坐在地上,靠着墙壁,注视着远方,思绪飘忽不定。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带着痛苦的神情,有的则是疲惫而满足的微笑。
楚语和白辰夕终于站在庭院里,他们安顿好所有人。带他们来的人检查了一番后,说道,“你们的医术是不错,好了,就在院子里等着吧。”
白辰夕和楚语对视了一眼,白辰夕迅速迈步,走到那人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些伤患虽然没有大碍了,也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
那人扫了他们一眼,“你们在粥棚前也看过了,就是群捣乱的,让你们救也不过是为了试一试你们的艺术。”
“但我们毕竟救了他们,”楚语的声音坚定而冷静,她清楚地知道这些伤者如果不管,还是会死,“采药人也是大夫,既然救了,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的道理。”
那人皱了皱眉,显然没有预料到白辰夕会有这样的要求。“好吧,我会去和上面说一声。”
他应了一句,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白辰夕提出了第二个问题:“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我们不能在这里干等着,我们需要和我们的同伴在一起。”
“我会转告。”那人说完,转身就走。
白辰夕看着那人转身准备离开,闪身挡在那人面前。他知道如果那人离开,他们就陷入被动了。
“等一下!”白辰夕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你不能这样走。”
楚语也走了上来,没说话,但态度坚决。
那人皱起了眉头,他们的坚持和要求让他感到有些烦躁。“你们以为你们救了些伤患,就可以如此强硬地要求吗?你们只是外来的采药人,没有资格参与我们的事务。”
白辰夕毫不退缩地回应:“天福堂是你们的事,但我们的同伴,我们不可能不管。”
那人察觉到了局势的紧张,不禁警觉起来。他看着白辰夕和楚语,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既然你们这么执着,那就让我们来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话音刚落,那人身上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气势。白辰夕向前一步将楚语挡在身后,他的眼神一丝惊讶,没想到带他们的也是个高手。
白辰夕心中有些矛盾,他们的初衷只是想查一下天福堂,虽然觉得这里有疑点,但并非要发生冲突。
但是眼下的局势不容乐观,一旦让那个人离开,只有自己和楚语守着这个院子,就会进退两难。而且看这人的态度,显然并不会乐观。
对方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他的气息如同磅礴的风暴一般,强大而威猛。他的目光冷酷无情,仿佛要将白辰夕和楚语彻底击溃。
突然,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对方体内散发出来,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这股内力所到之处,空气仿佛凝固,庭院中的草木纷纷摇晃,周围的人也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受伤的人们开始感受到内力的波及,他们的伤口突然间开始崩开,鲜血瞬间涌出。疼痛和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庭院,气氛变得更加凝重和紧张。
“你这是做什么?”楚语扫向这些人,眼神发冷,“你这样做,他们会死的。”
“让开,”那人的声音毫无波澜,“否则你们就和他们一起死。”
在白辰夕和楚语与那人对峙的紧张时刻,大门忽然开了,一个年纪稍大的老者带着楚济、陈晴和齐景一起走了进来。随着他的到来,那人身上的气势也瞬间收敛了起来。
那人向老者行了一礼,感谢他的出现和化解了局面。“白辰夕和楚语的医术的确非凡,我们看到他们救治伤者的场景。不过,他们坚持要救这些人,并不服从我们的安排。”
老者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救吧,他们都是我们自己人,没有关系。”他向身旁的人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