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尿床了吧?”
“银时,这么对女孩子说话可不好哦。”
松阳的脸上明明是温柔的笑,却让坂田银时打了个寒颤。
“抱歉,松阳老师,阿银,你们先走吧,我要稍微处理一下事情。”
花崎遥停顿了一下,认定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女性因为发育而有的正常生理现象,所以坦然地告诉了门外那两人:
“我来例假了。”
坂田银时一时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例假,什么例假?假期?等等,你是说......”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化为了一声干巴巴的哦。
“原来是这样,”
松阳了然,拽住坂田银时的后衣领往回走,
“那我和银时先走了,小遥慢慢收拾,不着急,今天就先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外面没了声音,花崎遥侧耳听了一会儿,快步走到房间角落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现在正是冬天,这几天气温下降的幅度很大,先前偏薄的衣服穿在身上已经不合时宜了。
花崎遥翻出来厚衣服,又找到了一条围巾,将自己打理的能出门见人后,才开始着手处理沾染了血迹的衣物和床单被子。
乡下没有什么城里的高科技,衣服什么的向来都是花崎遥和坂田银时两人自己手洗。夏天还好,春天和秋天也说得过去,但一到了冬天,坐在院子里洗衣服无疑是件很痛苦的事。
花崎遥接了盆水,在衣服和床单中先选择了前者。冬天早已悄无声息地到来,整个世界都变得有些灰扑扑的,遗失了很多丰富的颜色。从出房间门到现在,黑白灰这三种色彩是出现频率最高的,看久了也会觉得单调。
她在露天的院子里搬了椅子坐下,将衣服袖子挽起来,撩到小臂上方,在触碰到凉水前先搓了搓手,刚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把手伸进去,便被坂田银时紧急叫停:
“这么着急做什么?你等一下啊我说!”
阿银竟然没跟松阳老师一起去私塾吗?他怎么还待在这里?
花崎遥惊讶地看过去,微微张嘴,呼吸间白色的热气边从嘴边溜出来,慢慢地飘到了空中。
“阿银,你怎么……”
坂田银时没急着为她解惑,而是走到花崎遥面前,低头看了下她那暴露在寒冷空气中已经有些泛红的双手,皱眉道:
“你折腾了大半天,还没吃早饭,再耽搁下去,粥都快凉掉了。”
被坂田银时直截了当地指出她到现在还没吃过任何东西,原本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意识到了这件事后腹中的饥饿感就变得分外明显。
“说的也是,还是先吃饭吧。”
花崎遥站起来,却突然眼前发黑,晕眩感扑面而来。坂田银时看她晃来晃去站不稳的样子,连忙伸手扶住,抱怨道:
“喂喂,你怎么回事。”
“可能是没吃早饭又突然站起来的缘故。”
花崎遥甩了甩头,一时间还没有摆脱身体的不适。视野由黑转白,却有着些发亮的光点,晃得她晕乎乎的。
“先别说话了。”
坂田银时强制性地把她搀进了内室,待花崎遥晃晃悠悠地在桌子前坐下后,才转过身,一把关上了门,也将寒意阻挡在了外头。花崎遥缓了半天,才有力气拿起面前的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热乎乎的甜粥。
坂田银时抱着胳膊在她对面坐下,眼睛四处瞟瞟,神情放空的样子让人摸不准他在想什么。
“阿银没和松阳老师一起去私塾吗?”
花崎遥喝完了粥,胃里也暖和了不少。从早上醒来开始就有些冰冷的手脚以及隐隐坠痛的小腹都得到了有效缓解。
“松阳想了想,让我留下来照看你。也亏我留下来了,不然我看某人洗着洗着就会一头栽进水里。”
坂田银时睁眼说瞎话,仗着花崎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阵胡说。事实上,是他放心不下来,一脸别扭地跟吉田松阳说想留下来防止她做傻事。
“这样啊,让松阳老师费心了。”
花崎遥喃喃道,又抬眸看向坂田银时:
“麻烦阿银了。”
“知道就好,为了防止给我添更多的麻烦,你吃完饭后还是回房间躺着吧。”
坂田银时看了看她那比以往苍白多了的脸色,耷拉着眼皮。
花崎遥迟疑:
“可是衣服和床单还没洗……”
“又不是只有一套衣服和床单,先拿新的将就一下,等休息好了再洗呗,多大点事。”
坂田银时站起身,揉了揉头发,转身开门出去:
“我去给你拿备用的床单,在这里乖乖等着别乱跑。”
总觉得今天的坂田银时怪好说话怪温柔的。虽然花崎遥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嘴巴不饶人但其实心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