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开学了,八月刚转瞬即逝,九月就飞快的迎来了。醒恒她此时正在一座山下,这里枫叶遍布,人站在那里仿佛身处于一片火红海洋里,抬头望去这里湖水稀薄一眼你能看到透明的绿,附近树木玉葱,是一幅美好如油画里的场景。她伸手去摸树叶,一片枫树叶似乎是有生命力似的覆卧在她的手上,枫叶中有一块颜色艳丽的部分,像是一抹淡紫色的朱砂清晰点缀在上面净收眼底,让这片普通的枫叶变得无比绚丽而意义重大。
这是大自然造物主的神奇能力让大自然拥有物种多样性的美丽和特殊性。
这是有时人们总会发出这样的感慨:作为人类,我们该怎么找到自己的特别之处,我们生来平凡,该怎么让自己焕发出新的活力和创造力,芸芸众生,每个人都想找到自己的归属感和自我,那我们该怎么找到真正的自己呢?
醒恒对此也很迷茫,她很想找到自己的母亲,找到自己父亲留下的那个日记本来窥见那一场爆炸的真正原因,她觉得自己就像地上的那个白蚁渺小脆弱而不知前路,但是不管最后这一切到底会不会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去,她依然不会放弃,她相信一句话。
向阳而生,你所遇到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她继续向前走,这座山峰中央是一个亭子,她通常都是攀登时有点体力不支了就会在这里休息一下,这座山名叫“望月峰”据说柳宗元曾经来此攀爬过,这里山势陡峭,岩石间毫无缝隙,精密相贴,地面是形状奇特鹅暖石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的地面,看来也是经常有人来这里攀爬。
道路两旁栽满了高大繁茂的植株,那一棵棵紫薇树上开满了淡紫色的花蕊此时宛如刚睡醒睁开眼睛的精灵一般焕发出萃然的光亮,顷刻间这里像是被照亮了一般璀璨炫目。
醒恒拖着身子终于来到了亭子里,她把身上的背包随意的扔在旁边的休息椅上,然后就坐在亭子里休息了。额头上的汗水在一缕发呰上凝聚成珠,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包餐巾纸然后利索的抽出一张十分认真的擦拭着额头上的碎发,此时四周寂籁无声。只听见几只鸣鸟在百无聊奈的嘶叫声和几只松鼠在地面奔跑的嗖嗖声,她此时只觉得心情宁静没有什么能让她忧愁得了,她闭着眼睛放松全身倚靠在休息椅上。
大概过了10分钟,她觉得自己快睡着了,现在大概是下午3点左右,她从迷糊中悠悠醒来感觉到有一丝凉意,她睁开那双明亮的眼眸向四处觅去,人发现此时有几名游客正在往山下走去步履迅速而轻盈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已经休息很久了,那些很早就来攀爬的游客都已经要下山了,她有点懊恼,吐了吐舌头打算继续上路,不,是上山。
她一路攀爬着这崎岖的山脉一面感叹这古人博大悠远的心神意境,一面则感叹于面前这秀丽壮观的奇异景色,举目望去,眼前是犹如被重重魅惑的迷雾包围着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建筑物,以及如同银蛇一般蜿蜒在农田建设和商务用地之间活灵活现,此时,人成为了一个个的点,他们不断移动着自己的轨迹而让人观察不见一丝痕迹,醒恒在旁边的林木区驻足远眺久久没有离开。
“咝”一声她感觉到一丝疼痛,她一个激灵甩过自己的手臂,她朝手臂看去发现疼痛是从那里传来的,原本光滑细腻的衣料上缺了一块,而缺失的那一块仿佛是被人用灰烬灼烧过的蜀锦一般变得残缺黯淡,而黑灰的痕迹在她的手臂上形成了一个漆黑的破洞。
她朝手臂一侧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一只点了半截的香烟此刻正燃着而袅袅烟雾从四周弥散开来,而拿着这只香烟的人拥有一双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隔着淡淡的迷雾,醒恒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
醒恒没有注意到这里还停着一辆车,在人烟稀少的地方,这辆车并不引人注目,是一辆极其普通的桑塔纳,车身是柔白色的,那陈旧泛着铁锈的雨刷暗示这是一辆使用时间较长的车辆,而此时这辆车的主人正悠哉满目的坐在驾驶座上口中缓缓吹出一口烟雾,他那双手上还捏着那根正在燃烧的香烟,并没有注意到任何人,正在目视着前方酝酿着自己的思绪,更没有注意到他随意吸烟且将燃烧的灰烬随意抖落,手悠长旁若无人伸向窗外,连燃烧的香烟烫到路过的行人也恍然不知。
“呾”的一声,醒恒敲打着车窗,“先生你随意吸烟而且不顾四周的环境,你的燃着的烟头已经烫伤我了,你是否应该为此道歉?”
只见车窗里的男人此时才回过神来,不过他没有立刻答话,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将手中的香烟捏在手底,然后将这个重重碾碎在车里黑灰色的烟灰缸里,然后她的目光转向醒恒眼底尽是戏谑和轻视道:
“美女,怎么了?我是打扰到你了吗?”
醒恒在烟雾淡去之后才看清了了这个人,这个人有一双锐利的眼眸,他的眼睛像鹰一般锋利而冷冽,他看着你像是笑却更像是打量一只猎物一样傲慢以及毫无温度,他坐在车里仿佛一个王者一般,但是骨子里的轻蔑却让人感觉到反感以及无视,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