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定音。
动手的两名男人以暴力胁迫手段□□未遂致人重伤,判了八年。
林正为因职场性骚扰以及涉嫌故意伤害和偷税漏税等数罪并罚,判了十年。
盛宇政也是在处理这件事过程中,查出了林正为在公司用的不正当手段,以及他偷税的事情,在林正为原有的罪名上更加一等。
安福珠宝因此被罚款了几亿元。
盛希一举将安福珠宝收购,成为了permanent的一部分,高玲露回了南方,因为这座城市已经没什么她可以留恋的。
盛希将戴安娜签进了自己的公司,虞嘉时一开始还是介意的,嘴上总说着不饶人的话,但心比谁都软,最后跟戴安娜相处的也不错。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孟久遥身体逐渐好转,偶尔可以在房间走走路,她在病房里呆了太久,今天非要闹着出去,盛希答应她可以出去看看风景。
即将踩着尾巴进十二月份,南景的天气一天比一天要冷,斑驳粗粝的老树光秃秃的只剩了树干,凋零的落叶吹散一地。
孟久遥坐在轮椅上,像个布娃娃一样被盛希来回摆弄着,他蹲在孟久遥前面,握住小姑娘秀气的小脚丫给她套上一层袜子,穿了一双以后,他又加了一层珊瑚绒质地的袜子,孟久遥感觉两只脚包裹的像个皮球了。
盛希在她鞋里放了一层加热鞋垫,温温柔柔的给她穿上鞋。
上衣外套也是,贴满了滚烫的暖宝宝,盛希给她裹上棉服,围脖在她脖颈上系了几圈,生怕会有风钻进去。
帽子耳套一样不落。
装备齐全以后,孟久遥觉得自己整个人胖了十斤,她觉得有些臃肿,跟他撒娇:“不想穿这么厚。”
在这事上,他却不惯着她:“想出去就得穿着。”
小姑娘还想争辩什么,盛希一把将围脖往上拽去,将她的嘴堵住。
“闭嘴,不想听。”男人强硬的说道。
哼,这个臭男人。
等我完全好了那天,一定要欺负你。
盛希将她推到了楼下,整整两个月,孟久遥没有出过房间,嗅到新鲜空气以后,她总忍不住贪婪的呼吸几口。
盛希给她戴的手套是不分五指的,她想往下扯一下围巾却还扯不掉,她哼唧了一声:“我要喘不上气了。”
男人伸出手指捏住她鼻前的布料往下扯了扯,露出有些泛红的鼻尖,让她呼吸。
“……”她忍不住弯了弯唇,“你看谁家围巾是当口罩的。”
她笑着说他:“盛希,都怪你,大家现在都看我。”
他却满不在乎:“他们就是贪图你的美色,才看你。”
“胡说,肯定都是看我穿的太奇怪了。”她反驳道。
盛希推着她往前边走,寒风打在脸上有些刺痛,他手指冻的泛红,依然紧紧握在轮椅把手上,孟久遥欣赏着街上的每一处风景。
她眼睛弯了弯,声音很温柔:“盛希,今年快要结束了。”
“算起来,我们认识了有十六年。”
“嗯,十六年。”
她抿唇笑了笑:“刚上初一那会,看见你跳舞,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后来你不再去跳舞了,我还是放不下你。”
“可能是老天爷都在眷顾我吧,让我读高中的时候能再次遇见你。”
他觉得不是的。
盛希说:“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元旦这天晚上,盛希和孟久遥来纪湘宇家里跨年,小洋楼的草坪上,边捷拿着仙女棒和纪时序在那里追着跑,纪湘宇怀里抱着小家伙看着玩闹的母子俩,几个人看起来,边捷更像是小孩子。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几个人站在庭院的台阶上准备放烟花,盛希先给孟久遥点了支仙女棒让她拿在手里。
小姑娘白皙的小脸上染出了红晕,雪白的指节隐隐泛着红,她手里握着仙女棒站在草坪上,庭院内灯火通明,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女孩乌黑的发丝上,道不尽的温柔缱绻。
仙女棒一簇一簇往下燃烧,点点星光闪烁着,熄灭的那刻,庭院里陷入一片黑暗。
她跌进一具结实有力的怀抱里,男人身上带着薄荷味的清香。
烟花绽放的一瞬,热吻落下。
盛希把她推进了洋楼旁边的小巷子里,高大的身躯将她抵住,膝盖挤进女孩的两腿间,热烈急促的吮吻着她的嘴唇,烟花绽放到最高点,爆裂出炫彩的光。
“嘭”的一声,火光迸射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橙红色的火光变成了蓝色,变成了黄色,变成了紫色,在漆黑的夜空里绽放在欢声笑语里。
孟久遥的手十分自觉的往他衣服里伸,直接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面抽了出去,冰冷的指尖探进衬衫衣摆触摸到他结实紧致的肌肉。
冰的他一颤,她还若无其事的同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