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婕想了想，说：“你还是初六回来吧。”
“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孙婕摸着下巴颏。“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突然有了个想法，也许可以帮到雷神。”
“行。有需要我的，随时说话。”李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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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晨阴沉沉的，李乔的心情也阴沉沉的。
她不情不愿地早起，然后再走去公司——去见梁辰和梁辰的同学。
幸亏三天前她机智地向魏总建议把梁辰的同学一同请来，让大家一起参与游学计划的讨论和拟定。如此，她完美地避开了与梁辰的独处。
想到自己如此机智，李乔的心情有了一点点好转。
“小李。”魏总在电梯口向她挥手。
“魏总早。”李乔紧跑两步。
“又辛苦你周末来加班。”魏总说。
“不辛苦。”李乔笑道。“梁辰他们到了吗？”
“没有。梁辰还在对面吃早饭，我先来开个门。”
魏总说的“开门”，是打开总裁会议室的门——没有监控、没有录音的会议室。
是全公司最自由的地方之一。
十多分钟后，梁辰到了。
“其他人呢？”魏总问。
“他们马上到。”梁辰静静地往李乔身边走。
“那我先接点儿水去。”李乔往会议室外走。
“不用。”魏总叫住她。“打开那个柜子，里边有矿泉水，随便喝。辰辰，你去拿，拿一箱。”
“好。”梁辰转身走向柜子。
魏总看着儿子，又想起一件事：“哦，对了，辰辰，联系陆总了吗？”
“联系了。”梁辰背对着妈妈回答。
“真联系假联系？怎么没见你们这周有动静？”魏总问。
“我再问一下他。”梁辰把一箱矿泉水搬到桌上后，拿起手机。
这时候魏总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匆匆走到门外接电话。
李乔的两只腿立即处于机动状态——一旦魏总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她需要拔腿就走。
然后魏总的说话声真就越来越远，于是李乔快速走到会议室门口。
“李老师。”梁辰在背后叫她。
听不见。
李乔快速走到业务部办公区，坐到自己的工位打开电脑，装作处理工作。
如此平静地度过了15分钟。
“嗡”，她的手机一震，陆鸣铖发来信息：“今天下午两点到这里。”
李乔一看定位——是隔壁写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