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门外的监控，能看到他上车。这辆车是特别定制的。全城独一辆。挺招摇的。”鱼叔说。
李乔快进地看着监控录像——确如鱼叔所说，在凌晨一点多，张皓宇单独一个人上了那辆由司机老周开的车。再继续看一段儿，并没见有什么人或车立即跟上。
一切显得十分正常。
“绑匪怎么说？”鱼叔问。
“绑匪联系的我们另一位同学。他······只是转告张皓宇家里，叫赶紧筹钱。”李乔回答。
“多少钱？”鱼叔问。
“听说上亿。”李乔说。
鱼叔想了想，说：“我帮你打听着。有消息告诉你。”
李乔说：“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
“你放心！我也不想惹麻烦。就是如果碰见信息源了，顺嘴问一句的事儿。”鱼叔说。
“那谢谢鱼叔了！”李乔扫码又点了三杯苦茶莫吉托。“我本来要带朋友来，但她们现在比我忙。这些您就当她们喝过了。”
鱼叔眯起眼睛说：“小恩小惠的可收买不了我。我呢，是看你这个人值得交，所以我愿意帮！你要这样，我得重新评估你的人品了！快把码亮出来，我给你退款！”
“那就帮我做吧。我带回去给她们。”李乔说。
“这个可以。”鱼叔开始制作，且一边制作一边感慨地说：“搞平衡可是个技术活，一不小心就会翻车，何况还是宿敌。你怎么想的？”
李乔啜了一口金台夕照，说：“我不擅长搞阴谋。所以······事情要放在太阳底下晒。”
“见到太阳光以后，两边儿会容你吗？”鱼叔问。
“容不容的······也要晒。”李乔回答。
鱼叔笑了笑，说：“晒脱水了怎么办？”
“不知道。”李乔也笑了笑。“但总比烂在阴沟里长满霉菌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