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抱歉。我晚上不吃饭。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明天白天可以到工业大学找我。”李乔说。
“李小姐，我们计划在今天24点前和你签订解除协议。”严震说得很柔和。
“什么条件？”李乔问。
“2N+2。等于你去年一年的工资、奖金和绩效。另外去年没结算的奖金也会一起发给你。支付会在本月31日前完成。附带保密条款。新工作单位搞背调可以打给魏总，会给你正面评价。”严震一口气说完。
“你在律所吗？我现在去找你。大概······半小时后到。”李乔说。
“可以。我在律所等你。”严震说。
严震的律所就在李乔公司对面的写字楼里。虽然他说在律所等，但实际上他站在写字楼一楼大门口正对地铁站的方向等待李乔。
这让李乔十分惊诧。
“哦，在这儿签也行。拿来了吗？”李乔问。
严震抽着嘴角一笑，说：“我是来接你上楼的。”
李乔说：“我认识。我自己上去走不丢。”
严震只略略一笑，没接话。
这时候正好是下班高峰期，电梯最是忙碌，所以他俩很是等待了一会儿。
等电梯的间隙，严震忽然扭脸儿看向李乔，对她说：“钱董始终认为你是个难得的人才。他很欣赏你。”
李乔也扭脸儿看向他，笑了笑：“麻烦严律师代表我向钱董致以最诚挚的感谢。”
严震又只略略一笑，又没接话。
等进了电梯，只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严震忽然半开玩笑地问：“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你看我的态度，好聚好散，这已经是很大的余地了。否则·······”，李乔看向严震，“你的负担会更重，麻烦······会更多。”
“嗯。”严震略略瞥了她一眼。“人······都会吃一堑长一智。”
“嗯，吃一堑长一智。”李乔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