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笑得愈发放肆,甚至眼底都有了些泪渍。没察觉越来越近的寒冷面容
“殿下可知道你刚刚服的药,贴的□□,没有特殊的药物是解不了了的,除非过一天一夜才会失去药效慢慢恢复,而且□□揭下时,会扯的皮肤——很疼!”
满是冷意的话让苏黎的笑意一点点凝固,而后转化为一脸悲苦和不敢相信
“你,有解药的吧?”
她小心翼翼问着,底气也有些不足了,好像她刚刚又得罪了裴长风。
裴长风扬唇,洁白整齐的八颗牙齿露了出来,粲烂的笑容比阳光还要明媚。
“不巧,这些我都没有解药。”
青妤和阿辰巴巴看着,不敢开口,只能替苏黎哀叹一声她倒霉了。
他的毒他怎么会解不了,苏黎不相信,一把紧紧攥着裴长风宽大的衣袖,眼里有了些求饶的目光
“其实不好笑的,就是你给我吃的那个药啊,使得我的嗓子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就像这样,你要是不给我解药,我得这样笑一宿,裴公子宽宏大量仁心仁德,不会忍心看我吃苦受罪吧?”
努力挤了两颗泪水充盈在眼眶里,可惜此刻苏黎戴了□□,一脸老态,这样的讨好模样,反而不显得可爱,而是很是好笑。瞧着她的样子,裴长风心底有忍不住的笑意,眼看就要忍不住笑出来,想着阿辰青妤还在旁侧,赶忙甩了苏黎的手,纵身飞到远处,苏黎一下子没抓住,差点儿扑了个空。
完了,裴长风这是真的不打算管她了。
泪汪汪的目光转向青妤阿辰,没有裴长风的命令他们也不敢管苏黎,阿辰飞速窜到厨房,青妤也走到屋内整理官差弄乱的东西,留下苏黎一个人在那里,可怜巴巴的。
晚饭的时候苏黎心里郁闷越看自己那张老脸越不高兴,愣是饭也没有吃。
好不容易穿越到一个倾国倾城的小公主身上,却落到这种地步,裴长风说这个□□扯起来的时候会扯到肉皮,那会不会撕破她的脸,她会不会就此毁容啊。
想着想着,她竟然慢慢靠在桌子上睡着了,青妤奉了裴长风的命令,端了一点儿补汤给她,正瞧见迷迷糊糊睡着了的苏黎。
青妤刚想把补汤进屋,就被身后的男子声音制了。
“将这个倒入水里,同水混合后洒在□□上,不过一刻就可以卸下□□,她的嗓子明天早上就会恢复的。”
,他也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今天只是觉得云容清的样子好玩想捉弄她一下,见她如此可怜,生了几分不忍,把解药给了青妤。
青妤借过瓷瓶道了一句好,轻手轻脚进了房屋替苏黎卸妆。苏黎倒是睡得很稳,只是在青妤专心致志弄卸妆的药时,紧闭的美眸瞧瞧睁了一条缝,看见屋外越来越远的人影。
哼,裴长风,我就知道你有解药!
临近冬日,夜里的风一天凉过一天,木屋建在河流旁,夜里尤其冷,阿辰立侍在裴长风旁侧,看着他将写好的书信卷起来,而后递给阿辰
“将这封信传给罗青髯,这里面我写了经过,别漏了馅,云容清的情况还要在这儿住一阵儿,现在不适合搬去人多的地方。”
白日里用了罗青髯的身份,官差不去核查就罢了,要是核查肯定露馅了。
阿辰接过信,道了一句是,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递给了裴长风另一张信纸,上面用油漆封过,好像还没有拆开的模样
“这是傍晚的时候收到的,是垣城来的信,主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去了油漆展开信纸,裴长风认真看着上面的内容,面上虽然没有什么波澜,眼眸中神情却变了几次
“垣城有些要紧事要处理,恐怕过两天我要先回去,阿辰,你同青妤留下来保护云容清,别对任何人透露她的身份。”
裴长风掏出怀里的一个玉佩递给阿辰
“必要时候用这个动用齐国的势力,只说你们的身份就好。”
阿辰瞧着那个玉佩,眼睛都瞪圆了,这可是可以调动齐国全部暗线商贾势力的玉佩,主人居然用在云容清身上,还让他也留下,此举会不会太过冒险
“主人,让属下陪你回垣城吧,你一个人回去路途遥远,属下不放心。而且这玉佩太贵重,用在云容清身上也太浪费了吧,她是齐国的公主,怎么样也不碍着我们什么事,而且她要是有事,也能给主人报仇不是吗?”
比起云容清,裴长风的安危在他们心里更加重要,裴长风眼眸转冷,盯着阿辰
“我现在说的话算不得话了吗?”
最近阿辰是愈发大胆了,要不是跟了他十几年,他绝对要把他丢回垣城去。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替主人担心!”
阿辰扑通跪了下去,赶忙告罪道,不满云容清是一回事,可千万不能惹恼了主人。
“我所做的事都是有分寸和部署的,我不需要你的质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