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高教育基金会”的资本,具体运作由穿越集团属下的“天地会”负责。临高县学不向天地会收取任何形式的田租,天地会对学田进行任何形式的开利用县学均不做干涉。
作为回报,天地会要负责临高县学、文庙、茉莉轩书院的全部的日常运作和维护的开支,也包括给秀才、童生的各项生活补助。同时,学田应缴纳的粮赋也由“天地会”承担。
换句话说,王赐以拱手交出学田的“永佃权”和收租的权力,换回了天地会对县学的全额资金援助。
这些资金全部以流通券的方式进行结算,存在徳隆粮行的“临高教育基金会”名下。至于基金会,由天地会会长叶雨茗和王赐共同担任会长。除了日常常规开支之外,临时开支必须经双方同意才能提款。
达成协议之后,王赐感到一直困扰他的资金问题终于解决了,他以后就再也不需要为经费的问题烦恼了。至于说学田,还是在县学的名下,不过是“永佃”给了天地会而已。
对穿越集团来说,农委会有把握:学田在使用科学种田的方式之后的收入足以支付支付县学和书院的常规支出。甚至还会有相当的盈余――即使没有盈余,执委会觉得也是核算的,起码在招揽当地知识分子人心方面极有助益。
除了茉莉轩书院之外,对县学和文庙的修缮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没过多久,这些修缮工程相继完工。而由基金会提供的津贴也使得原本已经荒废了许久的县学重新响起了朗朗书声。廪生们相继回来了,基金会不仅给廪生们每月给规定的六斗米的补助,还让王赐把家庭生活困难的附生、增生列了个名单在县学附学,也给六斗米。原本在读书人口中声誉不大好的髡贼们忽然就变成了“澳洲人”了。
熊卜佑办成了这件事情,心情很是愉快。他带着人出城,坐上县西门-百仞城的公共牛车――在试运行牛车的货运体系之后,单道谦又搞了一个简易的牛车公交系统。在博铺和东门市各设一处总站,总站设有临时牛圈、车辆修理所。从早晨五点开始到下午四点,每隔一小时车一次。沿途设有若干上下站点。使用的是双牛牵引四**车,车上设有座位和上下的踏脚板,还有雨天用的摺叠式车棚。为了方便习惯携带大量物件的本地农民,在车箱外侧还安装了用来外挂藤筐和零散货物的行李架。
这种牛车不仅供穿越者乘坐,也供土著使用。票价极廉,流通券一分钱就可以从博铺坐到东门市。随着他们在西门外建设了学田庄,公交路线也就延伸到了县城西门外。票价增加一分――二分钱就可以坐车到县城。这大大方便了沿途的百姓出行。
公路和牛车公交系统让临高的百姓们逐渐的意识到了什么是公共服务――这种由官方提供的惠及全民的公共服务在传统的中国社会中几乎是不存在的。穿越集团提供的公共服务和临高县衙门的所作所为孰高孰低,一目了然。公共牛车的定时性还把精确时间概念慢慢的灌输到百姓们的脑中。
遗憾的是穿越集团还没能造出钟表来,无法进一步的向土著灌输现代时间观念。钟利时博士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开无线电上面了――这个比钟表更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