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吩咐了子琴一句,才走过去扶起李莲花,耳语:“阿娘,总要做个样子的。”
李莲花不想拂女儿好意,走过去和大嫂站在一起,“大夫,我爹的病劳您费心了,药材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您放心开。”
大夫拱手,回道:“李老爷昨日就有中风前兆,今日又发怒气,左手有颤抖迹象,即使施针也不见好转,恐怕...日后还请注意,莫要再动怒了。”
陆氏有些着急:“这...这颤抖的毛病还能治好吗?日后会一直这样吗?”
“按照药方,一日两次给李老爷服用,再配合施针,不能保证好转,但能扼制病情,不会更加严重。”
“劳烦大夫在家中住些时日,能随时观察老爷的情况,李家自当以贵客款待。”孙氏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向大夫说道。
“这...也好,就近看诊,劳三夫人费心了。”大夫拱手,随着雅兰去小厨房煎药了。
“大嫂,二娘,既然老爷不能再动怒,斌郎的事情也不用再过问老爷了。我相信你们,这事,咱们解决了就好。”孙氏苦笑,“即使三郎知道了,也不会怪我。”
景盼兮主动打圆场:“三叔母放心,我们都关系外公的安危,自是不会再打扰他。现在只等表哥回来了。”
孙氏拍拍景盼兮的手,蹒跚着被侍女送回院里休息。她绝不会再让老爷掺和进这件事里,定要阻止斌郎向李老爷求助。
李莲花默不作声,女儿已经开口,她定不会驳面子。陆氏也没插话,只叫了下人一起将李老爷抬回去休息。
见外人都走光了,景盼兮上前挽着阿娘,“阿娘,爹应是下午回来,这件事...”景盼兮轻咬下唇,有些为难,怕爹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李莲花笑着点点景盼兮的鼻头:“小娘子,心思还怪多的。你爹那有我在,他听我的,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我的兮娘自有分寸。”
景陌君小声嘟囔:“就算娘没开口,爹也肯定会听阿姐的。家里不一直是阿姐做老大吗。”
“就是就是,爹答应我们去打猎,结果阿姐说也去就变成放风筝了。”景无双凑过去一起嘀咕。
李莲宝和景盼兮同时邹起眉头。
“你阿爹这么做了吗?”李莲宝不满意。
“阿爹是这么说的吗?”景盼兮也不满意。
给兄弟俩整蒙了,不知道怎么她俩反而不满意了。
“这是不对的,既然答应了你们,就应该带你们去。即使我不知情跟着去,改为放风筝,也应该问你们两个的意见。”景盼兮和两个弟弟讲道理,教他们这件事的问题出在哪。
李莲宝接着道:“对。爹娘疼爱你们阿姐,但同样疼爱你们,没有为了一个孩子委屈其他的孩子的道理。”
兄弟俩连连摆手,脸都羞红了:“不是的不是的,阿爹后来私下里带我们去打猎了。爹没有说到不做到。”
“是啊是啊,我们只是、只是想表达,我们都愿意听阿姐的,我们都疼阿姐。”
两个小少年面红耳赤的解释,不好意思表达自己对家人的喜爱,也为听到自己被爱着而害羞。
景盼兮挑眉看着两个弟弟:“原来还是去了呀。”
李莲花哼道:“还是私下里去的。”
母女两个手挽手转身走了,不理会震惊捂嘴的兄弟俩。
“我说你阿爹那次怎么胳膊酸痛,问了又不说,我就怀疑他又跑出去打猎去了。”
“君郎双郎给我送了兔皮帽子,我还想着他们银钱应该不够买。”
“什么?给你送了兔皮帽子?这两个小子,都没给我!”
“阿爹不是送了你裘皮大衣吗?”
“哈哈哈,那倒也是。”
“... ...”
景陌君:“???”
景无双:“!!!”
偷偷打猎被阿娘和阿姐抓住了,爹爹,祝我们好运。
敬怀公主驸马府,敬怀公主看着眼前的文弱书生,有些不屑。大晋建国以来一直重武,虽说先帝时期开始大力推崇文治,但看起来这么文弱的还是少见。
李文斌很是紧张:“草民见过敬怀公主。”
不管私下里多大的野心与想法,真正见到贵气逼人的公主时,还是紧张的不敢说话
敬怀公主扬起一个和善的微笑:“莫紧张,坐下说。”瑜娘选择他也不无道理,长相和气度还是拿得出手的,放不出不会落忍口舌。
“多谢敬怀公主。”李文斌拱手谢过,做到下首位置。
绿芷将所有下人清出正厅,亲自给李文斌上茶。
“早先一直忙碌,今日正好有空。瑜娘这孩子,竟是昨日才与本宫说起你的救命之恩,难怪那孩子找了府里的孤本送出去。若不是昨日她来找本宫,本宫怕是还被瞒鼓里呢。”
李文斌立刻站起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