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耶律宗云见了,急忙手托住武器,枪尖朝下,枪杆冲天,大声说道:“船上穿白小将何须人也?某不挑那无名之鬼!”
卢文钦说道:“你问小爷姓名吗?洗耳恭听好了,我乃大齐皇帝陛下长子,伐南中路大军先锋官,卢文钦便是!”
说时迟,那时快卢文钦话音刚落,便已经划着登陆舟近了海滩。船一过来,那耶律宗云大喝一声:“吃我一枪!”上边顺着的铁枪直捣卢文钦心窝刺来。卢文钦道了一声来得好,也把手中银枪一挡,拿枪口架住了耶律宗云的铁枪,卢文钦用力一扯。
耶律宗云道声不好,用尽全身力气握住了自己的铁枪,却不料卢文钦却是借着耶律宗云的力,拿着手中枪一翻身,直接上了岸。
耶律宗云看卢文钦纵岸上了来,心里一急,抽出铁枪,一枪冲着卢文钦的门面刺来,卢文钦不慌不忙,把手中银枪一架,将耶律宗云的铁枪拨到一旁,又复来一枪,耶律宗云心中知道不妙,要用自己的铁枪去挡,怎么还挡得住?卢文钦一枪不偏不歪的刺到了耶律宗云的心窝,往岸上一甩,便冲杀了上去。自然有卢文钦的近卫去割了耶律宗云的首级。
秦琼和林冲看卢文钦如此勇猛,连忙招呼着卢家军抢岸,一边靠近卢文钦,以防万一。岸上的荆州兵被杀的死的死,逃的逃,尽皆弃关而逃。卢文钦进了总衙盘点粮草还有金银珠宝等物,秦琼则负责盘查关内是否还有荆州兵的散兵游勇,林冲则往城头去改旗易帜。
耶律家兄弟三人听了,大惊说道:“住口!我兄弟战死?你可确定?”
那荆州兵说道:“小人亲眼所见,宗云将军的头颅也被那卢文钦的近卫给割了去了。”
耶律三兄弟大怒,说道:“杀兄弟之仇,不共戴天!来人啊,抬我兄弟三人武器来,今日必定给我兄弟报仇雪恨,用这卢文钦的头颅祭奠我兄弟的在天之灵。”
手下接令,兄弟三人全身披挂,头绑丧布,跨上马匹,领了兵丁便开了新野城门,旗帜摹动,冲过吊桥来。营门的将士一看,只见三员大将,一个手提大砍刀,一个手执镀金枪,一个拿着一把铁枪,在外面挑战,连忙进营禀报卢文钦,说道:“启禀殿下,门外有三员荆州将领讨战!”
卢文钦抬枪上马出营迎战,抬头一见三员番将,果然威武。卢文钦大喝声,说道:“呔!荆州贼将,休得耀武扬威,我来取你等狗命了。”
那耶律宗霖看见来将穿白,便说道:“呔,且慢,你可是那大齐讨南大军的先锋,卢文钦?”
卢文钦说道:“正是小爷!”
耶律宗霖说道:“呔!我去你这该死的狗蛮子,你把我兄弟挑死,冤沉海底。看我不把你一□□个前心透后背,誓不为人也。照枪罢!”
插一枪,直望卢文钦咽喉挑将过来。
卢文钦把手中银枪往枪上噶啷一卷,耶律宗霖在马上控制不住的乱晃。冲锋过去,圈得转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