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bing的事陈宏伟也只是听说原来他去帮忙的那个老板的亲弟弟去当bing,应该是有路子。
这边确定沈庆报了名,那边陈宏伟拨通了原先老板的电话。
原先的老板因着陈宏伟之前打工的两年吃苦耐劳,骂了他也从不拿车出气,和后来请的这些完全不一样。
平时也处成了朋友,忽然接到电话,到是也愿意卖他个面子。
但是他自己的面子在帮忙亲戚面前也只是能说句话而已,不能托大。
于是给了陈宏伟地址,让陈宏伟自己上门去求。
当下陈宏伟肩膀上扛了两大袋装的白糖,两条云烟,上门去。
人不在家,跑了个空,东西是留下了,也问到了号码。
打通电话说明来意,人也没为难陈宏伟,只说让他按照步骤来。
下一步就是体检了,体检结果出来就要政审了,这是拍板的重要时刻。
体检结果快出来的时候,陈宏伟又换了些礼品带到那家去。
人还是没见到,只跟他家里人说了事情能成还要重金感谢。
电话打去回复陈宏伟,等消息。
可是到最后,这一批bing都戴上大红花坐车出发了,这边都没有消息。
夸下海口说家里有人的沈庆没能去当bing,丢大了脸。
拉着沈母来到沈琳家,还没进门就哭天喊地。
说这俩不是人,拿钱不干事,心都是黑的。
又指着陈宏伟鼻子骂脏话,要他打电话对峙。
陈宏伟知道小舅子没能去,肯定是有问题,生气着那人收了礼不办事,打第一个电话,对方没有接。
沈母一副就是你作假的表情。
气得陈宏伟又拨通对方的电话,这次对方接了。
“你找我没用,你托的这个人尿检阳性。
这怎么会是像之前说的扁平足那么简单,人家没报警抓去强戒所就够给面子了。
这人挂名了,以后也别想了,说完挂断电话。”
沈母看着陈宏伟放下电话,焦急地问“咋说的啊?”
陈宏伟额角太阳穴鼓动,压抑着怒气,没回答沈母,而是强忍着往沈庆脸上呼巴掌的冲动问他“你吸du了?”
沈庆不明白,姐夫挂了电话怎么那么大的火气,他虽然傻,但是知道du是不能碰的。
这边不承认,沈母更是叫嚣着陈宏伟找的人,不帮忙反而诋毁她儿子。
于是沈琳调停说是一起去医院再检查一次。
四个人当即出门照了三蹦子,沈母头扭向一边不看女儿女婿。
到医院向医生表面来意,一检查,阳性。
沈母不相信的抬着结果问医生问医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送检病人确实存在主动或者被动吸食du品的可能。
沈庆跳了起来,他真的没吸du。
沈母瘫在地上哭起来。
“你爸死的早,我辛苦把你俩拉扯大,一个有钱了看不起娘靠不住,一个不学好。”大声哭嚎着,忽然像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晕过去。
陈宏伟连忙搀起丈母娘,抱到院子里空旷的地方。
在医院闹也不像个样,待到丈母娘渐渐回转过来,依旧招了几人回家去。
沈琳和陈宏伟一起扶着沈母走到医院门口,抬手招了辆三蹦子,回家。
到家门口,由于三蹦子门很小,只能陈宏伟先下车。
然后拉了沈母背在身上,进家去。
沈琳紧跟着下车付了钱,准备进家去。
沈庆全程恹恹跟在后面,这回开口“姐,你信我,我真的没xi。”
“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医生说被动或主动,如果你肯定自己不是主动,那就是被动,仔细想想谁搞的你。”说完转身快速跟着进家。
姐姐这么提醒,沈庆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喝的“践行酒”。
他不敢相信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这样对他,可是让他去当面对峙,他也不敢。
经这么一件事,沈庆好像长大了。
不再像之前那样几天不归家,回来就是要钱花,跟着所谓的老大瞎晃悠“干大事”只是闷闷的跟了沈母回到村里。
知道宝贝大儿没吸du,只是回家躺着,沈母又是庆幸又是担心,回家躺着不跟坏人跑就不会学坏,但是不出门咋找儿媳妇呢。
为了好大儿能安安心心待在家里,沈母买了饼干、饮料还买了新出的零食咚咚鸡翅膀、卤蛋什么的,又换了新电视。
由于沈庆跟着“大哥”学会了抽烟,沈母甚至还买了一条一条的烟屯着给沈庆,以防沈庆犯烟瘾。
陈宏伟曾经问过沈琳,为什么不继续读书。
以她的成绩,生活会和现在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