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去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啊,记起了,这是我自己发明,那是离开涪阳城的时候,自己心心向往地地方。
卢莎莎又摸出手机,看看刚刚发给赵光辉的十四条疑问,她突然有所感悟。
卢莎莎猛地坐了起来。
这高河边,不就是二十一世纪四川版的“桃花源”吗?
对,叫“四川版桃花源”。
“嘿,我问你,老妈的男人,那个路霸,路渣,烂路,和你签的协议里有‘人钱物无上限’,意思是不是我想用多少就用多少?”
赵光辉没有回答。
卢莎莎侧身再问:“嘿!床底下那个,嘿,我问你,‘人钱物无上限’,他们真的无上限,假设我有一个庞大的愿景,他们会大大方方出钱出人出物吗?”
卢莎莎在电视里捡漏,捡了一个词,“愿景”。
赵光辉本来听清了卢莎莎第一次的问话,他不想回答的太实在,就装聋作哑。
第二次问了,赵光辉不好推诿,想起刚才对卢莎莎新婚之夜十四问的分析,莎莎的洞房花烛夜,又有突发奇想,异想天开了?
卢莎莎说:“我跟你说正经话,既然他们口无遮拦,给了庄严承诺,我想检验它们的承诺,是真诚许诺,还是虚伪的谎言!”
赵光辉说:“你有什么打算?准确的说说,你有什么烧钱的项目?”
卢莎莎说:“我有着这样一个心路历程,我提出到这悬崖洞住一晚上,来一次过家家,你对甲方说了什么,我不管,但是甲方还懂事,开支了十几万。”
她突人想起一个词,“甲方”,她不愿经常提起“老妈子”,也不愿说起“老妈子的丈夫”,多费口舌,而且,每每提及一次,心里就不舒服一回。
她更不愿意把老妈子的丈夫叫“路霸”,那太抬高他了,中国的路很多,路长军配不上路霸,要叫,只能叫“路渣”、“烂路”!
“从今以后,我不再过家家了,洞房花烛夜就是那么回事!不要期盼太高,想得太美好,不要想的太神圣,我要回到现实,做一件大事情,搞一个大项目。”
赵光辉说:“莎莎懂事了?你不再浪漫了?”
卢莎莎说:“呸!我卢莎莎正是浪漫的季节,不浪漫,就对不起美少女这个称呼。我是说,我不再幼稚了,我要成熟起来,早点成熟起来,做一些正事。”
赵光辉奚落她:“才过了家家,未必就是成年人?就是家庭主妇?看你婆婆妈妈的语气,听你唠唠叨叨,我还真以为你老了,徐娘半老了。说正事,什么大项目,什么事情!”
卢莎莎说:“我一来到高河边,我心里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这里太清净了,没有太多虚伪的脸,没有深思熟虑的谎言,没有冷冰冰的高楼大厦,就是罗龙舟老头,也还比较懂事,猫猫狗狗们,看我的目光,比有些人还温柔!”
赵光辉说:“离题了,说你的愿景,说你的大项目。”
卢莎莎好像下床站着说话:“卢莎莎,想把高河边,建成桃花源!”